第96章(2 / 2)

这两种可能对时溪来说无所谓,反正结果都是她与两人为敌。所以一直以来她烦时中珩透顶,这些年连话都不想和他说一句,但没想到……把时任宣带回时家的真正推手竟是母亲!可母亲不是烦死那个叫任雪的女人了吗?

难道当年时中珩跪地哭求母亲留下时任宣,那些都是母亲和小珩商量好,演给大家的一出戏?

时溪迷惑。

“你最喜欢我父亲,他却被你们联手弄死了,你还不引以为戒吗?”时任宣质问时昭贞。

时昭贞轻笑,“是的,我最喜欢小谦,我不否认我的偏心。”

时溪脸色阴沉。

“他是好孩子,完美的好孩子,他是让人如沐春风之人。即使他不是我的孩子,我也喜欢他,没人不喜欢他……”时昭贞低喃,眼角因微笑而生出的皱纹里都透着慈爱。

“但你们却害死了他。”时任宣平静地道。

“假设父母催你去写作业,你转身跳楼而亡,那该怪谁?”时昭贞同样平静,“怪来怪去的,幼稚。”

这“幼稚”两字,忽然就把时任宣带回了二十年前,那时妈妈经常说爸爸幼稚,爸爸也的确幼稚,比如把晚餐的炒饭摆成小熊形状的,爸爸熊最大,妈妈熊次之,宝宝熊小小一只。妈妈看了很无语,嘴里说了个“幼稚”,然后一勺子挖下了妈妈熊的半个脑袋。

再比如妈妈不小心磕到了腿,爸爸赶紧放下手中的事,飞奔到妈妈面前,一边帮妈妈揉腿,一边说:“痛痛飞,痛痛飞~”妈妈冷脸撂下一句:“时中谦,你幼稚到我起鸡皮疙瘩。”然后扭头去做自己的事。

爸爸常说,幼稚好啊,能幼稚一辈子的人最有本事。成熟那都是被逼的,幼稚才是人类的美好本质。

“所以……”时昭贞道,“你们两个联袂而来,是要联合一致对我吗?”

当时溪知道父母准备立遗嘱,把手里的股份多数留给时任宣的那一刻,她几十年的精心谋划、苦心孤诣仿佛都成了笑话。她知道母亲偏心时中谦,但没想到会爱屋及乌连带着时任宣一起偏心,她彻底崩溃了,她只想向母亲当面问个清楚。

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到了她。

这对亲姑侄第一次这样单独相处,时任宣开口一番话,只让她更加疑惑。

“一起去说个明白。”时任宣道。

时溪冷笑,“你是得利者,你有什么好说的?”

“得利者?”时任宣轻声嗤笑,摇头,“按你的标准也许是。”

时溪与时任宣一同造访,但当然,他们不是一伙,他们怎么可能是一伙?

所以时溪听了母亲的质问,一时冷笑无言,甚至不屑于解释。

而时任宣则马上开口否定了时昭贞,他道:“不,并不是我们对你,而是……我对你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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