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老实的解悠道:“二十五左右,和解思看上去都差不多。”
关于解思司马澜可是知道的。
影嗜族两代左护法,年仅几岁就继承老左护法的位置还能照样辅佐渊景隐,心思城府深的很却看上去温和儒雅,重要的是他比花解他们大不了几岁。
得到肯定的司马澜爽朗的笑着。
看还在懵的邝安言,手欠在他发顶揉上好几把,一直到他闪开才单揽着花解笑话他顶着鸡窝头。
罕见的邝安言这次没直接和司马澜闹脾气,沉思了一下就和解悠与花解示意回去了,他们点头后他头都不反的离开了。
司马澜看着走掉的人:“哎小郎君。”
“咋了。”
花解不爽的一巴掌打在搭在肩的手背上,司马澜吃痛撒开还不忘问着:“他是不是生气了。”
“没吧。”
花解有些不确定:“之前生气都是像小孩样,你不也看过,大概在想些什么吧。”
“那他在想什么?”
司马澜吹着手背无意识多问一句。
花解一张英气小脸嫌弃的皱起,她不止一次嫌弃司马澜,要不是他真的厉害她也不会一直帮他办事换他教她武功。
“你是蠢吗?我俩熟吗?怎么现在那么关心人家,本来就扣扣搜搜了,现在还那么不聪明。”
花解对司马澜讲话可以讲毫不客气。
毕竟她和他之间还有被坑的几百银两,想当初自己小时候不懂世间险恶,司马澜要多少银两的货她就给,后面猛然醒悟后花解对司马澜讲的话是越来越锋利。
“切。”
不过司马澜丝毫不在意她的话,挥了挥发麻的手就走,也不知道去那。
邝安言离开后回房间,的的确确没生气,他在思考着最开始自己以貌取人的低级错误,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司马澜的武功和自己不相上下,决定好剩下几天就窝在房间里了。
司马澜隔天去堵门就堵了一天。
“嘿!”
司马澜不信邪一连堵了几天,发现邝安言除了出来上厕所就一直呆在房间了。
他们就这样熬着,邝霎荻那边陪着司马栩,解悠被花解抓着解乐,渊墨他俩天天去围栏边上看海。
就这样一整个月的日子悄无声息的过去。
再次踏在地上的司马栩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邝霎荻看她一副不省心样,无奈笑着跟上去,根本没有察觉到身后邝安言朝她喊出的呼唤。
一下船司马澜没有揽邝安言的肩,但还是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让他挣脱不开。
渊墨他们先去找今晚的住处了,一同讲好了夜色暗下来就回到这里,顺嘴喊了邝安言他们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