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蕾杜莎也不进门,抱臂靠在门上,她身上的军服衬衫只系了下面三个扣子,领口大开,此时被手臂一挤,胸口的弧线更是迷人。
现在是非工作时间,她想聊点有意思的。
“我听说,联赛前,你和江澜的易感期赶一起了,同时请的假?”
蔚舟不疑有他,点头承认。
得到答案的阿蕾杜莎笑容更深,殷红的指甲点在下巴上,弯着声调问:
“如何,他好玩么?”
时至深夜,总司内灯火寥寥,她们这一层更是不见人影,这么一句没有刻意扬声的话,也能在房间内震出不小的动静。
至少蔚舟被震在原地了。
她原本打算起身给阿蕾杜莎倒茶,此时进退两难,双手撑在办公桌上,一脸震惊地望着门口那位高挑妩媚的女alpha 。
……莎莎姐所言,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她还试图挣扎,面上表情转了几轮,停在疑惑:“什么?”
阿蕾杜莎微不可闻地瞥了一眼走廊,戳破眼前这位耳尖红透了还装不知情的年轻人:
“他看着挺无趣的,不会连叫\床都不会吧?你若是没有门路,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个,乖巧清纯的、成熟性感的, ao任你选,如何?”
蔚舟泄气,见瞒不过去,表情无奈:“莎莎姐,别打趣我了,就这一个我都哄不好了。”
联赛过后,江澜忙于赛后事宜,每天加班到深夜,她一直没能找到机会跟他解释那头超3s级星空兽的事。
阿蕾杜莎不以为然,耸肩道:“男人嘛,不听话就换一个,哄不好就做到他下不来床,这样就没空生气了。”
说罢,她撩了撩长发,也没管对面一脸纯情的小alpha是什么表情,径直踩着高跟鞋走了。
蔚舟坐回椅子上,一头栽进文件里,冰凉的纸张贴在面上,掩盖她越来越红的脸颊,耳边是逐渐远去的高跟鞋踩地声。
良久,咚咚声换了一种声调和节奏,变成了敲门声。
她没关门,来人只是出于礼节才敲门,主脑便也没给主人提醒。
蔚舟头也不抬,声音闷闷:“莎莎姐,还有什么事吗?”
阿蕾杜莎的建议车速太快,她接不太住。
然而回声却不是女alpha那独特的婉转语调,而是断冰碎玉的清冷音色。
“走么?”
蔚舟抬头一看,门口站着的人果然是江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