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去只说了俩个字,就又咳嗽起来。
他被关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前几天下大雨干枯的河床突然涨水,他被铁链锁着出不去泡了一夜的河水。
浑浑噩噩发烧了几天,已经咳嗽了很久。
“你爸有精神病?”林瑶说完,发现另外一只手掌内捧着的蜡烛灯光开始晃动起来。
“这个蜡烛要……”
“嘘!”
倒在地上双眼紧闭的少年,忽然用刚解开的双手捂着她的嘴。
林瑶被他身上不知道多久没洗过澡的气味熏的辣眼睛,正要推开他时也听到了来自外界的声音。
手掌心内的蜡烛火苗瞬间被人用手指捏灭,河床重新陷入了黑暗中。
谢时去捂着她的嘴,摸索着找到她的手掌,接触到她戴着的手套时嫌弃的拽掉她的手套,将细长皮贴骨的手指按在她手心内快速写了几个字。
林瑶仔细分辨着那笔画,只猜出第一个字是‘不’字。
第二个字的笔画就复杂许多,还没等她分辨清楚谢时去已经拉着她手腕,将她往后方推过去,“走!”
细小到林瑶稍微恍神就听不清的嗓音贴着她耳朵传过来。
林瑶听着那来自外界越来越明显的脚步声,想也不想的丢下他往自己来时的方向走去。
她穿过那一人高窄小的自然通道空间错层,躲在黑暗的角落内竖着耳朵,仔细听着来自前方的动静。
“哒!哒!”
是打火机的声音。
隔壁数米外,谢时去靠在墙上握着那把快要打不出火花的打火机。
打了五六次后另外一道打火机的声音响起。
伴随着打火机的亮起,一名穿着深蓝色牛仔外套三十几岁的男人,文艺青年的模样半蹲在上方洞口处,嘴里叼着猩红的香烟,冲着黑暗中握着打火机的谢时去招手。
“谢时去,过来。”
靠在墙角握着打火机的谢时去拖着脚上的铁链走过去,一直走到对方面前只剩下五十公分的距离。
这个距离也是脚上铁链的极限距离。
“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青年叼着烟问他。
“知道,不应该没认真练功,没完成任务。”
“这几天有反省过吗?”
谢时去忍着嗓子里的痒意,回答对方,“有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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