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姜叶就知会这样,但自己也再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再将良熹敬吩咐下的话,再同苏彻玉说了一遍。
“大人还说,您要是想将自己饿死,那他也不会拦着,以后的饭食也就不送了。”越说,姜叶的声音也就越小,但还是被苏彻玉听了个清楚。
“他······”
苏彻玉咬了咬牙,她现在恨得的把良熹敬徒手撕了。
她除了身上的酸痛拜他所赐外,她还被他拘在这连窗户都没有的房间里······
“把饭食放下吧,我等会会吃的。”闭了闭眼,苏彻玉还是先一步妥协了。
“好,那夫人我就先退下了。”
姜叶不敢多逗留,应是大人吩咐过,不许她与苏彻玉多话,要是她再与苏彻玉说了些不该说的,那她的舌头就不用留了。
“姜叶,我逃出去后,良熹敬没刁难你吧?”想到了这茬,苏彻玉关切地问了一嘴。
“夫人放心,没有的,大人没有刁难我。”
回话时,姜叶带了些哭腔,但只一说完,她就立刻退了出去。
门并没有被完全闭合上,留了些空隙,外头的光亮勉强能照拂到屋内。
苏彻玉见姜叶急急地跑出去,就知良熹敬那个人定是同姜叶说了些什么,她才会这般的,所以她眼下对良熹敬的怨怼更盛了些。
而这份怨怼直到苏彻玉又见到良熹敬的那刻,也没有消减半分。
当良熹敬进屋时,苏彻玉是一个眼神也没施舍给他,仿若当他不存在。
良熹敬也有苏彻玉会这般待他的自觉,他关了门靠在一边,就着烛光看她。
“怎么不装了,以前不是装的满好的吗?”
口口声声说心悦他,一行一动都装的极像,可她到成婚当晚就逃了,他也不知是该说自己好骗,还是苏彻玉有那唱戏的天赋了。
苏彻玉抱膝听着,心底却燥极了,她想良熹敬要是再说下去,她保不齐真会扔个东西砸死他。
“首辅夫人你不想做,难不成你想当将军夫人?”
他这是又扯到周期年那处去了。
苏彻玉的拳头紧了紧,其后也不再忍,直接扔了个粟枕过去。
而良熹敬貌似也料到了这点,不动声色地就避开了。
不过,他看着她丢到地上的粟枕,还是冷笑了一声。
以前她刚到良府时就惯会用这招了,可到现在了也还是没改。
他弯腰将枕头捡起,拍了拍其上的灰尘,后朝着苏彻玉那处走。
“苏彻玉,我看你是之前没扔够,所以才会又手痒。”
之前那八百次,他想她应该是忘了差不多了,不然现在也不会又用枕头来丢他。
苏彻玉偏开头,不去看他,也不去理他,就让他在床旁拿着枕头干站着。
“苏彻玉,说话。”
一直都是他在言语,他现在有些看不下去了。
丢了枕头,单膝跪在床边,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