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
苏彻玉不解她为何会这么想。
“那你是因为什么逃婚的, 你难道也是被家里人许给了一个不大好的人吗?”陈盼一狐疑苏彻玉逃婚的缘由。
“那倒也不是·······”
苏彻玉认真想了想。
她父母双亡, 与周期年早定下的婚约也基本成了空谈。
而且周期年绝对算的上一个很好的郎婿,所以不存在陈盼一所说的家里人将她许给了一个不大好的人·······
不过, 想到此处, 她不可避免的还是会想到良熹敬。
因为她逃的是与他的婚。
但细想下来, 论权势样貌,皇都中鲜少有人敌的过良熹敬,但她还是不想过着那被拘于后宅的日子。
那样的日子如同被绣在锦缎上的金绣鸟,或许靓丽, 但远不及活物来的生动·······
“那你为何要逃呢?”陈盼一有些不解,她是实在没办法所以才出逃出来,但苏彻玉瞧着应当不是。
“我有事没做完,我也不能永远被困在皇城中。”
秦家背负的骂名与冤屈,若是连她都不想洗尽,那也没有人会乐意去还秦家的清白了。
而遗失的圣旨之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盼一,等到了有人烟的地方我们就分开吧·······”
她是要去边陲找人的,兴许会很凶险,而且她也料不准良熹敬还会不会派人来抓她。
八成会吧,毕竟他是那么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他铁定是不会放过她的·······
思及此,苏彻玉叹了口气。
但这落到陈盼一眼中,她只觉得苏彻玉觉得自己会拖累她,所以才想着要与她分开的。
“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会做饭,洗衣,我还养过鸡鸭,还放过牛,我······我还会,我还会砍柴,还会生火,我还······”
陈盼一急着往下说。
她是真的不想与苏彻玉分开,她自己一人离开皇城,本就是前途未卜的,难得碰上一个算是与她“同病相怜”逃婚出来的姑娘,她自然是想跟着的,反正她现在也不知自己该去哪······
“我不是担心你会给我添麻烦,只是我要去的地方太远,路途上的险阻或许也很多,你没必要随我一同犯险。”
“不,自打我下定决心逃婚,那我就没打算过安定的日子,出了皇都,于我而言怎样的路都不意味着平坦顺遂,既如此,我还不如跟你,至少还能有个伴,不过你要是嫌弃我碍事,我当然也不会缠着你·······”
苏彻玉将话听完后,敛眸轻声道:“我是一个惯会惹麻烦的人,你若不怕被我牵累,你便跟着我吧。”
她也不忍心再出言拒绝了,因陈盼一的眼睛覆上了水痕,她要是再推拒,陈盼一估计就哭出来了。
“当真!”陈盼一眼底的泪光还未干透,转而就被喜色倾盖了。
但陈盼一还未来得及欢呼雀跃,苏彻玉就忽的将她拉到了草堆那躲了起来。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