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夜他想了一晚上, 只觉苏彻玉的背影与他那日瞧见的人太过相像,而她又用竹针当暗器,其中的巧合也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清的, 所以压不住自己心中的好奇, 周期年便想问上一问。
只他没想到在这还能碰上苏彻玉······
心跳漏却一拍,脚步也僵住, 面上的慌乱映现一时, 苏彻玉不晓周期年是猜到了什么, 才这般问她的。
深吸下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瞧不出破绽, 她直面周期年道:“没有······不知周将军究竟是想问些什么?”
“原是没有吗······”周期年掩下失落, 扯了嘴角同苏彻玉说:“没什么,打搅姑娘了。”
“若将军无事,那我就先走了。”
苏彻玉不敢再在此地久留了。
“等等, 在下到现在都不知道姑娘的名讳, 不知可否······”可否告让他知晓······
实际这并不重要, 但周期年控制不住地就是想要知道。
“苏彻玉。”
草草丢下一句,索性连头都没回, 苏彻玉直截了当地走了, 生怕周期年又寻了旁的话来问她······
而苏彻玉这边的兵荒马乱还未歇下,良熹敬那便有了糟心事。
神情上的不爽还未彰显出来, 良熹敬就张嘴驳回去了。
“您的意思是, 我与她没姻缘?”有些不耐又不可置信, 良熹敬勾了勾唇角,笑道:“大师不若再好生算算······”
“大人,她的良人,应该另有其人······”
懿法师有些为难, 虽知良熹敬招惹不得,但他也不可说了奉承假话去······
轻笑敛眸,良熹敬算是听明白了些,他靠坐在椅凳上,只思量了片刻,他就觉得他是不该来此地的······
“大人,您的命格极贵,是应承天命,广受福泽的······”
法师不再言姻缘,转言他的命格,可良熹敬本就不在意这些。
应承天命,广受福泽······
他是要做皇帝了不成?
暗笑一声,眉眼间的厉色难掩,他开腔道:“我今日寻你仅问姻缘,不问其他,什么应承天命,什么广受福泽,这与我问的有什么干系?”
他不耐也不悦,不过他勉强还是给了懿法师一点面子,没一声不吭扭头将他给搁下。
“那您可有什么法子牵了我两的姻缘?”耗着耐心,良熹敬好好问了句。
“这······”
“世人都说桦宜寺求姻缘灵验的很······我与她明明两情相悦,将结两姓之好,但您非说我们二人之间没有姻缘,那想来这寺灵验之说也不尽然,可这寺中的香火可是被人供的长燃不熄的······”他的话音一顿,随即便说:“在下见识薄,不晓庙堂中的规矩,但朝廷官场,承了俸禄,享了君恩,但毫无作为,贪图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