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知府不敢接手这个麻烦,将这些事都直接捅到了皇帝面前。
司空宏在病床上听到这些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脸上遍布怒意:“孽畜!这个孽畜!咳咳咳!!朕真是瞎了眼,竟然让魏家女进了宫,生下这么一个混账东西!”
哐当!
旁边的药碗被他用力的扫到地上,摔碎。
司空宏说完这句话后,就一直咳嗽不停,贴身伺候的太监赶紧的给他顺气,将手帕给他擦嘴。
“啊!这……”将手帕收回时,看到手帕上的殷红,贴身伺候的太监吓了一跳,“太医!”
太医们立刻进来,见状都是吓了一跳,赶紧的围了上去。
京城知府见皇帝被自己刺激的咳血了,也是吓傻了,趴在地上,脸色都是苍白的。
宫里又乱起来了,司夜才刚离宫,最后又被紧急召进了皇宫。
司空铖当时已经在太医的全力诊治下止住了咳嗽,躺靠在病床上,对着司夜气喘兮兮道:“你去把,把司空铖那个孽畜给朕抓进大牢!”
司夜故作不解:“为何,三弟他虽然有隐瞒,但罪不至此。”
不听这句话还好,听了司空宏更气,“那个贪得无厌心狠手辣的孽畜!”
司夜还是不解状,司空宏贴身的太监很机灵的把司空铖犯的事都告诉了司夜。
“你,你拿着圣旨去!他要是不从,就打到他从!”司空宏怒道。
司夜沉默了一下,才应道:“儿臣明白了。”
司空宏看着自己这个大儿子与自己有两分相似的轮廓,沉默寡言的性格,不懂得讨好人,和那几个儿子都不一样。那些个口口声声喊着他父皇,表面孝顺背地里却毒害他隐瞒他,要是能有司空钊一半的稳重就好了。
司空宏突然想到,他想也许军伍出身的人真的就和皇城里长大的皇子不一样。而眼下,他唯一能稍微信任的似乎也只有这个侥幸存活下来并刚认回的儿子了。
“你去吧。”司空宏道。
“是。”司夜道,起身往外退,而后转身离开,高大挺拔的背影落在司空宏的眼中又让他一阵恍惚。
背影似乎也和他年轻时很像,坚定沉稳的气度则是军伍里打磨出来的,在东海水军的声望很高,又因为他率百人兵消灭了一座山头的恶匪,大家都知道他会打仗,刚一回来就在所有的将领中获得了不错的好感,可以说是他所有儿子中唯一有军功在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