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种无聊的攀比酒会,有什么好去的。”阮绵捂嘴打了个呵欠,撑起身体靠在床头,眼睛尤半闭着。
“哦。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宴会那天沈铎会去,我已经探过他口风了,大抵不会错,你自己看着办。”
“什么?!男神会去!”阮绵顿时清醒,瞌睡消散无踪,澄澈杏眼圆睁。
“死相,我够意思吧!行了,先挂了,那就酒会见喽~”
“好呢,亲爱的淼淼,新歌爆火,为你打call,爱你啵啵啵~”嗲而不腻夹子音。
放下手机,阮绵揉了揉脸蛋,双眸亮闪闪,掩不住的欣喜和期待。
对上墙布上的海报,她双手比心,搭配她凌乱的发丝和微皱的小猪佩奇睡裙,画面奇怪又搞笑。
对了,邀请函呢,好像被她扔哪个角落了。
阮绵忙跑下床,光脚在收纳柜和书桌边翻找。万幸,在书桌挨墙的缝隙处,找到了欲掉未掉的烫金带香味的邀请函。
她喜上眉梢,轻拍邀请函上不存在的灰尘,而后小心拆开火漆印,拿出纸张。
闻着纸张上传来的似有若无的黑紫罗兰香水味,阮绵有些鄙夷地拿远了些。闷骚爱装逼,果然是方至瑜的惯用风格。
不过不重要,四月一日,五月花号豪华邮轮,沈铎,我来喽!
“咚咚”房门被轻轻敲响,门外传来轻柔地低唤,“绵绵,起床了吗?该醒醒喽,吃点东西再睡~”
阮绵美眸一亮,捏着邀请函,小跑着去开门,“中午好,琴姨~”
“乖孩子,咦,怎么又不好好穿鞋,不能贪凉,仔细感冒。”
万琴五十出头,是阮绵的继母,一个温柔和善到骨子里的女人。
阮绵嘻嘻笑着,可爱圆润的脚趾动了动,边说着“地上铺着绒毯子呢一点不凉”,边老实地寻了佩奇拖鞋穿上。
“琴姨,前两天我不跟您说,方家那个生日宴我不去么?刚才我改主意了,决定去玩玩。五星级豪华邮轮酒店什么的,有一阵没玩儿过了。薛淼也去,我跟她一起,有个伴儿~”
“这事要不跟你爸爸商量商量?你知道的,方家的儿子对你有意,你爸爸又看不上方家门风,你这突然又去参会,别给他们带去莫须有的幻想。”万琴有些顾虑,好心劝着,“或者这样,让静好陪你去,这样你爸爸同意的概率会大些。”
“什么事情要我陪着去?”万静好上楼,听到老妈cue到了自己。
“姐姐~这个点你不在公司,怎么回来啦?”阮绵撒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