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渺也许久没能和他好好亲吻了,她心里也想念与溟汐唇齿相依的愉悦,唇瓣自然而然张开一条缝,任由他侵入。
发情期的鲛人失了以往的耐心温柔,多了更多的焦躁与灼热,即使他温度依旧冰凉,但侵占缠吻之势却带着热火汹汹,他舌头熟稔至极地勾住秦渺,再也不让她有了任何怕痒而逃离的机会,他闭着眼,唇瓣与她紧紧相贴,环抱在伴侣腰上的一只大掌也如禁锢般分寸不离,而另一只大掌落在伴侣白皙纤细的颈后,像叼住了属于自己的猎物,才敢放心肆意地品尝个中美味。
秦渺第一次发现溟汐可以这么磨人,她原本好不容易学会的接吻换气此时此刻都没有了用武之地,每每憋得面红耳赤呼吸凌乱之际,都是溟汐引导着在她口中渡气让她不至于憋死。
但即便给了她换气机会,他唇瓣都虚虚贴着她,不许她离开他太远。
秦渺被亲得双眼迷离泛着湿润地望着他,而他也睁开了那双蔚蓝色瞳眸深情专注地倒映着自己的面容,许是他眼睛太过清澈,她似乎也看见自己脸红如春桃的模样,她莫名不好意思不敢直视,眨了眨眼,但这又像某种信号,刚给她一点喘息的鲛人再次侵占而来,如潮涌至地霸占属于自己伴侣的每一寸领地。
平安早就没眼看自动待机充电去了,偌大的客厅内两人唾液交缠的黏腻声清晰可闻,不知过了多久,秦渺嘴巴都肿得有些麻痛了,睡裙下垫着的东西轮廓也越发清晰,她终于抬手挡住了溟汐的嘴,迷离潮红的杏眼泛着几分诱人的粉意,定定地望着他,坚定道,“不亲了,嘴巴痛。”
溟汐闻声落在她的唇上,果真,那张唇比之先前更饱满嫣红,上面还折射着晶莹的光泽,看起来像一枚鲜红艳丽的红色明珠。
他蓝色眸子微暗了暗,微微遮掩住眼底的迫切渴望,只用似乎亲太久也跟着染上伴侣热度的唇瓣轻轻贴了贴她的掌心,安抚般瓮声瓮气道,“好,不亲了,渺渺早点睡。”
尽管
他眼里还是恋恋不舍,但并没再继续,只用冰凉的手指在她红肿的唇瓣上擦过,擦掉了上面的晶莹水润后,秦渺也发觉自己的嘴巴居然不痛了,像敷了药膏一样冰冰凉凉很舒服。
她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你做了什么?”
溟汐露出一个纯粹宠溺的笑,温柔地将伴侣抱起,边走边道,“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法术罢了。”
秦渺紧紧环抱着他的脖子,刚被他抱起时,视线不经意擦过某处不可写,这会儿也只敢讷讷地小声“哦”了一下,心下再次感叹,她这姨妈来的真不是时候。
不过,一想到今天体会的冰凉如玉触感,秦渺又忙把脑袋埋在溟汐坚实宽厚的怀里,嘶,不敢想不敢想。
溟汐也闷哼一声,脚步顿了顿将她脑袋从怀里拨开,嗓音带了几分沙哑道,“渺渺,我身上凉,你还在生理期,别靠我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