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待遇,这钱花得值。
说起钱,李瑶还好像忘了结帐。
她谎称内急,匆匆去楼下柜台准备结账。
却不想掌柜听说她是天字一号房的客人,便恭敬回道:“这位公子,天字一号房早被长期包下,一应用度划账即可,您可放心享用。”
“哦!哈哈哈!”李瑶尴尬地挠头,灰溜溜上去了,瞧她这记性,刘瑜乃是一国公主,自然吃穿用度与她一介小民不同,有钱得很啊。
就是不知,他是否可以帮忙解决赵万贯当官的问题。
算了,今日不可再提,阿瑜本就吃万贯兄的醋,到时再来几个问题,她可应付不来。
还是等过几日再提吧。
刘瑜不知李瑶心中所想,他急着把这出戏演给李瑶看。
李瑶回来时,戏才刚开场。
只见一貌美女子出门踏春,被一凶神恶煞男子拦住,女子面露惊恐,男子则垂涎其美色,一再调戏,问其名姓,隔日便上门提亲。
女子早有婚配,几番拒绝,却不想恶霸仍不罢休,竟逼着女子未婚夫退亲,强娶女子。
一楼看客皆愤慨不已,纷纷嚷道:“这恶霸好生无礼,人家女子都已经许配人家,竟这般强娶,坏人名声,真恶心,要报官抓他才是。”
“对!让县令痛打几十大板便老实了。”
“我看这县令也有问题,竟放任如此恶霸在这欺男霸女,横行乡里,毫无作为,根本不配当官。”
“非也,依我看,这女子定是看中恶霸家中权势,却碍于先前定下的亲事,才主动提出,就是想让恶霸帮其解决,哼!这般女子,本公子见多了。”一青衫男子拿着折扇轻轻地扇着,一番言论让其他的食客,恨不得把那扇子扇他脸上。
当然,其中也不乏附和之辈:“就是,这么不想嫁,怎么不报官呢?怕是早芳心暗许了吧!”
男子话音未落,戏台上,便到了下一出戏——报官。
这县令是个大贪官,恶霸早就塞了不少银钱,县令竟劝女子嫁与恶霸。
女子心灰意冷,却不想回到家中,全家皆被恶霸收买,一箱箱的聘礼如流水往家中抬去,女子惨白的面色和父母兄妹脸上的欣喜形成极强的对比。
看着女子被逼着送上花轿,众人情绪被点燃,愈发气愤:“怎会有如此县令和爹娘,竟逼着女子嫁给这般男子。”
“对啊,而且你看这女子的轿子是从侧面抬进去的,竟为了聘礼把女儿卖去做妾,恶心地我饭都吃不下了,到底是谁排的戏,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