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李瑶想当官,家里世代务农,如今更是地位低下的商贩,那么她为了当官能走的路便只剩下读书考取功名,出仕做官。
为了仕途更顺利,李瑶的目标是状元。
自此,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书院的流言也被李瑶一次又一次官课考核魁首的成绩打散。
就连因不善学问常年重修而不受待见的李元都成了香饽饽,无数同窗甚至年长的学子来找李元打听其弟李瑶的学习进度,探听她归家后的学习安排。
李元说:“我弟,她一归家便……”
“拿出古籍研读?”围着李元的学子抢答。
“不,她一归家便放下书箱,帮母亲摘菜准备饭食,收衣服……”
“啊?这不是女子该做的吗?书生的手是用来治学写字的,怎可做这些杂事。”青衫学子一边说着一边想起李瑶那双手,确实不似一般书生细嫩,满手的茧子,他们以前还以为是太过刻苦,却不想还要在家中如此辛苦。
李元翻了个白眼,“我家弟弟,自是不如你们这般清闲自在,只用作学问便可,可惜就算是忙成这样她仍是魁首。”
“那你呢,李元,你在家做什么?不会是游手好闲把所有事都扔给弟弟,还官课不合格吧。”
“切,我在家带小妹呢!我那小妹年纪小,离不得人。还有我李元志不在此,不稀得跟你们争,若不是我爹逼我来,我都赚大钱住大宅子了。”
“李元,你就吹吧,你永远比不上你弟李瑶。”
“比不上就比不上呗,你们还不是比不上。”李元才不在意这些,接着他从书箱里拿出去岁李瑶读过并做下批注的书册,在身前高高举起:“我弟留下批注的《小学绀珠》、《名物蒙求》、《幼学琼林》和《龙文鞭影》谁要,价高者得,一两银子起卖。”
“什么?李元你抢钱呐!”
“我出二两银子。”
“我三两!”
“……”
“我十两,我要《幼学琼林》,上次夫子讲的我都没学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