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官吏多出自江南士族,士族之人自是如此。”
江锦书听此话只当未听到,默默地坐在一旁饮茶。
“陛下,臣还有一事要禀。”白义道。
“说吧。”
“江平楼失火一案,罹难者二十三人,其中对照了衣样布料,可确定罹难之人中有十八名是舞姬,臣细访了曾去过江平楼的百姓,一一对照,舞姬之中有一人并未葬身大火。”
“那人名尹意,十七左右。”白义垂眸道。
“这么说,舞姬之中还有人活着。”江锦书看向白义,轻声道。
白义点了点头。
“你让金吾卫暗地去寻,别让人发觉了。”
白义俯身领命,临去前不经意地冷瞥了江锦书一眼。
江锦书自是看到了,悄悄拽了拽齐明之的袍袖,低声道:“我怎么觉着白义这么看不上我呢?”
齐明之将视线从纸张上挪开,笑着看她:“你还能看出来,那倒还不傻。”
齐明之揉了揉她的头,江锦书道:“他看我的眼神就跟看红颜祸水似的。”
“他是不是觉得我蛊惑了你。”
齐明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可能是。”
江锦书捶了他一下,齐明之抓住她的手反笑道:“毕竟也不知是谁昨夜非拉着我,要与我探讨《高唐赋》,又一口一个六郎的唤着,不光如此,你还亲我,解我的衣服,抱着我胡作非为...”
见齐明之说得越来越露.骨,江锦书忙掩住他的嘴。
“你别说了。”江锦书的脸已然红透了。
“嗯,不说了。”齐明之拉住她掩着自己的那只手,将她往自己的怀中带着。
齐明之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发顶,轻声道:“白义跟我数年,虽名为君臣,实则手足,他是太过关心我,所以对你有提防之心,不过你放心,他不会伤害你。”
“我知道。”江锦书靠在他的怀里,随意摆弄着他的手掌。
在他掌心画下一笔又一笔,齐明之的手心被她弄得有些发痒。
“你身上还疼吗?”
江锦书用手掩面,声音低得很,“有点。”
齐明之打横抱着她,走向床榻,伸出手要掀起她的裙子,江锦书见状忙抓住他的手:“别...”
“我有些怕...”
齐明之知道她是误会了,解释道:“我拿药了。”
说罢从怀中拿出两个小瓷瓶,一个是红色的,一个是黄色的。
齐明之将红色的瓶子递给她,轻声道:“你自己上药还是我帮你?”
见江锦书不出声,齐珩便解了她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