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回客厅看电视。
靳佑之笑笑,端着碗一口喝掉,然后穿过餐厅,从沙发后面直接抱上棠妹儿,带着粗重的呼吸,他一寸一寸地吻她脖子。
“……刚刚我被警察带走,你还一脸生离死别,这才几个小时过去,你对人家冷淡地好像已经改嫁了。”
棠妹儿嗤地一声笑,又控制不住地侧了侧头,“靳佑之你别这么混蛋了,好不好。”
“我哪里混蛋了?”靳佑之手轻轻覆上柔软,“忙着筹办订婚宴,好多天没做了,有点想。”
身热情动,两人在沙发上做了一次,靳佑之有点放肆,好似发火,拼了命的要。
棠妹儿后退到沙发角落,可还是躲不过,她搂着他脖子,说,好重,有点疼。
靳佑之听见她抽气,停下来哄她,那我轻轻的。
可头埋在她领口,闻到那股若有似无的梨子味,依旧没控制住,一下一下撞击,开路打桩都没他用力。
棠妹儿觉得自己要碎了,终于忍不住喊停,然后去推他的腿,示意他出去。
靳佑之刚到一半,哪里肯,凑过去咬她唇,试图再次弄热她,“你这么软,再给我一点……”
“不行,我真的,受不了。”棠妹儿面目痛苦,开始挣扎。
靳佑之垂眸,鲜艳的嘴唇被他咬破,还有锁骨之下,破败的衬衣大敞,下面肌肤每一寸都没幸免,他力气太大,指痕触目。
棠妹儿一双红眼睛,里面早已没有了状态。
“对不起……”他眼底的光散去,终于停下来。
棠妹儿抚摸着他泛青的下巴,“今天太累了,下次吧。”
靳佑之低头,伏在上面,极力克制让自己平息,许久过后,他起身,“我去洗澡。”
仿佛经历一起入室抢劫,棠妹儿在沙发上安静地躺了一会儿,然后敛起衣衫,去卧室换了一身纯棉的长袖长裤。
靳佑之没有在这留宿过,这里也没有他的换洗衣物,趁他洗澡的功夫,棠妹儿上楼给靳佑之取了一身衣服。
灰色的长裤,松松垮垮挂在腰间,他懒得套上衣,直接走出来。
时间不早,电视已经关了。
靳佑之揭被上床,好像随口一提,“整个晚上,你怎么不问警局里的事。”
棠妹儿靠在床头在看书,“苗大状很有经验,有他在,警察应该从你嘴里问不出任何东西,对他们来讲,今天应该是一无所获的。”
可能是她外乡人融入得好,棠妹儿说话时的语音语调,和本港人听不出太大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