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决绝?我还以为你爱他爱得死去活来——”
“我是爱他。”棠妹儿打断靳佑之疑似嘲讽的话。
她看着他,目光太安静太纯粹,以至于靳佑之心跳忽然漏了一秒钟。
棠妹儿:“爱过、体验过、为一个人欲生欲死,又怎么样呢,我买一张电影票,觉得好看,难道还能永远不退场吗?”
好像也没有那么伤心,又不是今天才决定分开。
只是情绪反扑,需要一点缓冲,当棠妹儿再次起来时,她又变成了法庭上战无不胜的棠大状。
“靳佑之,你没有必要反复套我的话、确定我到底站在哪个阵营,我不属于他,也不属于你,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不必令谁满意。”
靳佑之慢慢站起身,脸色难看,“你觉得我和我哥一样,也喜欢测试别人的忠诚度,所以,今天这局,是我甄别你的一种手段?”
棠妹儿,作为被测试的人,还没发脾气,她不知道靳佑之的火气来自哪里。
跟着站起来,她说,“不管你是不是在测试我,反正,我想告诉你,你不用再查这家搏彩酒店了,这里证照齐全,是合法生意,靳斯年的资金管道没藏在这里。”
靳佑之冷笑着:“没藏在这,那藏在哪里?”
棠妹儿一噎。
靳佑之:“藏在你身上,对吗?”
棠妹儿顿时脸色大变。
靳佑之替她说出疑惑,“我怎么会知道;我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既然我知道白手套是你,为什么还要查别处。”
迷离夜色中,他狠厉一笑,“棠妹儿,你怎么不问呢?!”
不止不问,棠妹儿转头就走,靳佑之冲着她的背影怒道,“我没有利用你,让你很失望,对不对?!”
“你宁可我利用你,都不肯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因为你知道答案是什么!”
只有女人决绝的背影,和冷寂的空气,留给靳佑之。
这个女人就好像生来没有心一样,她没有眼泪,也不会让人见识她的软弱,她嘴硬,心更硬,难搞程度简直让人跳脚!
靳佑之一股邪火窜上来,三步并两步,从后面钳住她肩膀,把人扳过来。
棠妹儿不明所以,神情有一瞬的困顿,“你干什么——”一个不容分辩的吻,带着怒气落下来。
她想抗议,可声音,靳佑之堵在嘴里,同时一波气势汹汹的扫荡,捕获她的舌|尖。
棠妹儿又慌又乱,情急之下,伸手就是一耳光。
啪地一声,惊到这个夜晚。
被打的靳佑之和打人的棠妹儿,皆是一愣。
靳佑之咬着后槽牙,“你有本事再打。”他继续低头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