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不是说,我打赢了,应该高兴么?”
沈贺招被他气笑了。
“你打都打了,那至少得打赢,说出去还有面子,不是说支持你打架的意思。”
乔岁安温吞吞地回了个“哦”。
沈贺招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心里没服气,他也顿了顿,一边手上继续上药,一边道:
“我在派出所听林默说了。”
乔岁安睫毛颤了颤。
“你跟乔振义的那些恩怨情仇我都知道了,包括你为了保护你的朋友拼了命地跟乔振义打架,试图用拳头捍卫自己朋友不受伤害,以及你自由交友权利的事。”
“不得不说你的性格和打架的能力超出我的想象,我原来以为你是一杯温吞吞的白开水或者路边的含羞草,没想到水里家里金属钠,不是含羞草是食人花。”
乔岁安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反驳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沈贺招就继续道:“不得不说,这样子的你,更加让人感兴趣了。”
“毕竟,温柔的解语花是好,但热辣的沙漠玫瑰更加引得人探索。”
乔岁安的耳垂微微有些红,唇瓣扬了扬,很快上唇咬住了下唇,沈贺招将他的小动作看在眼底,他将药膏细心地贴在乔岁安有淤青的地方,每一处都没有漏掉,直到青年身上到处都是纺布了,他忽然伸手扣住乔岁安的手指,将他的身体压在沙发上。
乔岁安后背陷入柔软的沙发背,后颈抵着靠垫,不得不抬头直视沈贺招。
沈贺招目光锁着他的眼睛,不容他逃跑,手指更是将他牢牢扣住。
“不过,乔岁安,你忘记了一点。”
“你乔岁安现在是我的合法伴侣,你可以合法合理地借助我的权势,以势压人,完全没有必要动手动脚,身体的伤痛是一时的,你又没办法真的把他打断手或者打断脚,但借用权势让他低头,在他身上狠狠剜出一块肉才是真的痛。”
“乔岁安,你现在知道了么?”
跟乔岁安温柔沉静永远好似含着一泊湖水的目光相比,沈贺招的眼神是那么的炽热,阳光,充满自信和坚决,乔岁安被他的目光所灼伤,感觉自己所有阴暗面都被暴露在阳光下,他心中隐隐生出一股逃跑的冲动,下意识地说:
“我,知道了。”
乔岁安身上毕竟又伤,这个姿势不利于他养伤,沈贺招就松开了手。
他松手之后乔岁安飞快收回手,他低着头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过了会才发出喑哑的声音:
“我,我刚刚在车上不是故意沉默的,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解释,我以为你会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