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神色惊恐,在等着他发号施令,才道:“滚吧。”
“爷您睡个好梦,咱们滚了。”
看着他们一溜烟逃得无影无踪,岑时走到那女子面前,道:“你是谁家的?”
女子低着头啜泣着,说不出话来。
岑时皱了皱眉:“别忙着哭,先回答我的话。”
那女子被他这有些冷漠的语气吓得一激灵,结结巴巴道:“我、我家住在春天巷。”
岑时想了想,道:“离这不远”
那女子点点头,正想说邻里邻居地送她回去。岑时却道:“离这不远,你自己回去吧。”
那女子却伸手拽住了他的胳膊,岑时的眉头皱得更深了,那女子继续抽抽嗒嗒道:“我腿软,怕是走不了路了。”
岑时道:“那怎么办?我总不能背你回去,这么晚了,若是被人看到不好。”
“这么晚了,街上都没人了。”
“那可不一定。腿软缓一会儿就好了,你若是怕危险,我站在这里等你进去了我再回家。”
那女子见他是个死脑筋,没得办法。
吴婶听见打斗,正要出门看看,便看到了自己发髻散乱的女儿。
那女子一下子扑到娘亲怀中,打着哭嗝诉说了事情经过。
吴婶有些难以置信。
“是他救了我……”女子喃喃道。
而岑时,见女子进了家门,自己才迈步回家。这一迈步,便发觉不对了,后腰传来一股剧痛,他不得不扶住墙才站稳。他不免有些后怕,刚才自己疏于防范,以致让歹人钻了空子,还好自己震慑住了他们,否则再斗下去,自己也不一定能占得便宜。
杏儿看得清楚,他的那套功夫,是北厥王族密不外传的招式。
这个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第40章 日月凌空平州战败的消息传来时,傅意……
平州战败的消息传来时,傅意怜正在捣药,听到消息,险些砸了手里的药盏。
天色灰蒙蒙的,前夜竟然又落了雪。那时她便该有所预警,这太不寻常。
邹云珂也是同样震惊,只有宋禹安,面如寻常,看不出丝毫波澜。
强自稳定心绪,傅意怜心道:裴都督和余鸿鉴都被逼到了绝境,他们一定会殊死搏杀,虽然阿南在她心目中所向披靡,也并非战无不胜。
傅意怜声音都在发抖,问来报信的十三:“那阿南呢?可曾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