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说话,脸上却有一抹可疑的红晕。傅意怜更焦急,轻抚着刚才揉按的地方,连声问:“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荣山南已经坐到水桶中,傅意怜居高临下不停地他小腹打圈,却没有发现,那个位置实在有些尴尬。
他拉开女子的手,轻叱:“胡闹”。
傅意怜怕他是真不舒服,赶紧往他身上撩着水,希望那些药材能发挥些作用。
他一把捏住傅意怜的手,道:“是有点不舒服”。
傅意怜额上出了一层薄汗,不仅仅是因为这房中暖气充足。“快让我看看,哪里不好?都怪我,和你闹着玩忘了轻重。”
正说着,突然觉得手掌边缘,蹭着一个可疑地方。
顿时,恍然大悟。
荣山南倒松了手,有些无奈地靠坐着。深邃而明亮的黑眸看着傅意怜,就像看到人心里,最隐秘的柔软处。
宽广的胸膛和高隆的腹部,裸露在她面前。他的眼神令人不及避闪,傅意怜只好低下头,堪堪吻上他前胸中间略微的凹陷。
他身体一顿,一手抚在娇妻额头上。傅意怜抬头,眨眨眼,问他:“是这里不舒服吗?”
荣山南不说话。
傅意怜便又低头吻下去,末了,还轻轻咬一下,问:“这里吗?”
他还不说话。
傅意怜便顺着他胸腹中线轻轻吻着,慢慢吻到他的腹顶上,又轻轻吻下来,偶尔,还调皮地把嘴唇润湿,带着声音地吻他。
他虽然依旧不说话,但是,呼吸粗重了起来。
先生说过,要让阿南在舒适放松的状态下,为不远时的分娩,做好一些身体准备。她作为先生的爱徒,自当听从教导。
可是,事情的发展,往往超乎想象。与他相关的一切,更是如此。男人的眼神直望进她眼里、心里,冷硬的话语,夹杂着轻喘而出:“我这里不舒服。”
他一手侧身,一手勾住她的腰带。傅意怜不敢让他费力,赶紧主动就范。
荣山南不依不饶,顶着她的额头,沉声说:“现在更不舒服了。”
傅意怜心跳欲狂,伸手轻抚腹侧,低语:“那怎么办?”
荣山南索性将人也按进水桶中,溅出一地热水。突然的鼓动引得傅意怜惊呼:“小心,啊!”
知觉退失,恍若魂飞云霄。男人大腹虽然搁在中间,却丝毫感觉不到压迫。他呼吸愈加,控制不住地发出了声音,手却还留有理智地扶着他的肚子,颤声说:“求你,我不行了。”
男人猛地停住,望着她说:“我大着肚子,都没有说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