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仅仅持续了一盏茶时间,便一丝波澜也寻觅不到了。荣山南便也没将这事放在心上。“这都是正常的,就算我不懂,你二嫂这阵子也翻了好多医书,你们就别大惊小怪的了。”正好韩毅有事寻来,白元觉等人也只得作罢。
生意红火,迎客上门的人也就越多。这一日,来了一位熟人,说是熟人,是因为荣山南也曾见过他几面。是傅氏一族的人,只是荣山南对旁人向来是彬彬有礼,温和谦虚,却唯独眼里放不下这人。虽说未曾有过什么争执,却从未上门送过什么节礼,前世傅意怜不把这当一回事,甚至还听信别人的劝说,劝过荣山南。私心里想着究竟是长辈,这样的话未免太让人家说道了些,可后来荣山南不在后,她才知道其中门路。
傅淮安见了他,恭恭敬敬请到正厅上座,下人来请傅意怜和荣山南,傅意怜看见了继续忙手里的,也不去招呼。等了一会儿,三叔自己过来了,一眼便看见了她:“哟,挣了钱就不认识我们了。”
傅意怜皮笑肉不笑地站起身来:“这位是谁,我还真是叫不上来。”
“你瞧瞧,我就知道。我把你们兄妹一手一个拉拔大的,如今倒不认我了。嫁了人攀了高枝儿,眼里就没我这个三叔了?
傅意怜耐着性子:“三叔有什么指教,请说吧。”
“也没什么,我就是听说你把从前那几个庄园的铺子都收回来了?这铺子是不是也该有我一份?”
“好大的口气,不知道三叔想要几股啊?”
“这得看你哥哥的意思,毕竟你们是亲兄妹,我的股不能多过他吧。”
傅淮安觑着二人神色,调和道:“嘿嘿,大家干嘛站在院子里说啊,还是去前厅坐着吧。”
前厅备了四盏茶,显然是等着荣山南的分的,他却迟迟不见人。傅淮安对三叔道:“三叔你别客气,如同在家里一样,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三叔看看周遭,那双油腻布满皱纹的手贴在杏儿的脸上,有些粗哑的声音开口道:“瞧这小娘子,皮肤这样的嫩,就像是嫩豆腐一般。”
杏儿厌恶地别开脸。
“哟,怎么着?碰还碰不得了,还是你看不起我这个老人,如今嫌弃我了,想当初你们兄妹两个我可都是抱过的,如今一个丫鬟,连碰都碰不得?”
三叔又想去拨弄杏儿的头发,傅意怜上前两步攥住了她的手腕:“别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