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以为躲起来就能假装事情没发生吧?”
无人回应。
徐日旸对着门,在外面等了好一阵,见还是没人开门出来,这才离开。
陈句句足足恢复了三四天,她也不是不吃饭,就是特意地、完全地跟徐日旸错开了,要么上午十点多去,要么三四点去,总之,绝对不跟他碰上。
回到住处就锁门,连窗户都不开了。
休息了几天冷静过后,某天中午,她坐在书桌前,认真思索这个问题。
徐日旸那天平白无故叫自己晚上八点去,就是为了做这件事么?
他是……跟自己表白?
可为什么不表白啊,而是直接亲她?
只要脑海中一有闪过那天夜晚画面的苗头,她就浑身僵硬,只想将那些画面塞回根本无法记起的大脑角落里。
……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喜欢自己的?
还是说,不是喜欢,只是好玩?
正好林昕昕不在了。
在林昕昕映衬下,自己可能算是个比较好的调情对象?
思绪繁杂,想也想不通。
来了电话,是妈妈。
陈句句接通:“喂,妈妈。”她搓起面前书页的页角,最近已经被她手指搓来搓去,卷起好多页了。。
“句句。好久没电话了,你在那怎么样?”
陈句句犹豫两秒,不确定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她妈妈,紧接着她听到妈妈叹息一口:“家里最近有点事。”
“什么事?”
“你爸爸。之前我生病的时候跟你大伯借了四十万。是你大伯抵押房子贷出来的,现在时间到了。”
“没钱还了么?”
“还是还了……”陈句句妈妈说,“当时快到期了,我又做手术。实在没钱。可你大伯那边也急要,不然房子也要被收走。好歹你大伯也是帮我们,你爸爸就也没跟我说,私下挪了公司的账。”
“……”就算陈句句没有参加工作,光凭这些年的普法教育,也知道这是违法的。
“现在被查出来了。公司可能要追究你爸爸的责任。”
“那个,不能说情吗?”陈句句的心也被提了起来。
“再说情公司也是公司,员工也是员工。”
也是。“有没有问问律师?”
“姨夫的侄子是律师,找了他问情况。”
“那怎么说?”
“如果公司要追究的话,这是挪用公款,很严重,就看公司的态度。那边也还没有报案。律师建议我们私了。可这怎么私了啊,人家是大公司的分公司,不是私人公司,私人公司你关系好一点可能会网开一面,大公司都是有明确的规章的……你爸爸也是,好面子,拉不下脸去借钱,才动了这心思,想说很快能还上,再把账做平……唉,也不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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