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时间让衣衣着急,衣衣索性拿出本子写写画画,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有人过来的声音,衣衣连忙将本子塞进被窝,随后开始装病。
衣衣的演技很辣眼睛。
被子盖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盯着门口,片刻后有人敲门,衣衣道:“进来吧。”
进来的是两个人。
衣衣疑惑一秒钟,又想,这也很正常啦,棘和忧太在一起,不想分开吧!
“忧太……”
又是软软的,还带点哭腔,像是在撒娇,幼猫挠痒痒一样,听得人既心疼又心痒痒。
乙骨先一步走过来,衣衣只露两个眼睛,看不出来哪里有问题,问:“衣衣,哪里不舒服?”
“啊……哪,都不舒服。”
呜呜,编,编不出来啦!
她错开乙骨的目光,看向狗卷,眼神委屈,“棘,生病了。”
狗卷走过来,挤到衣衣和乙骨中间,摸摸衣衣的额头,衣衣的脑袋瓜子根本想不到在这之前用热水捂捂脑袋,所以摸起来没什么问题。
少年歪了下头,衣衣小声:“我,我难受,呜呜,棘。”
又可怜巴巴的看着乙骨,“忧太……”
像当着狗卷的面在和乙骨撒娇,这狗卷哪里忍得了,当即挡住衣衣的视线,眨眨眼看衣衣。
两个人关心则乱,没注意笨蛋衣衣在装病。
“衣衣哪里不舒服,我去买药。”
没有在路上买,是因为衣衣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不能乱买。
“就是,就是感冒了好像。”
衣衣心虚的说。
她一心虚,脸色苍白一些,还真有点像生病了。
乙骨垂下眸,用手背轻轻摸了摸衣衣的额头,“还有哪里吗?”
“没,没有了。”
“好,我去买药。狗卷同学去接点热水吧,冷一下让衣衣喝点。”
狗卷表示好的。
他两一离开房间,衣衣才松了口气,罪恶感快把自己淹没了。
呜呜呜,衣衣是坏女人,衣衣开始骗人了,而且以后还会继续骗人。
衣衣失落又愧疚。
系统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乙骨速度很快,药很快买来了。他回来的时候,狗卷坐在衣衣床边,两只手握着衣衣的手,放在颊边贴了贴,眼里满满的担忧,和希望衣衣快点好的意思。
衣衣没有拿回手,不是很敢面对狗卷的目光,一方面觉得自己破坏了他们,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在利用他们的关心。衣衣觉得,他们目前应该是关心自己的,毕竟一起长大,不能一点感情都没有吧。
唉,真让人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