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泽笑了笑,伸手摘下自己不存在的帽子,鞠躬敬礼:“是么?非常感谢你这样说,毕竟我这位同伴常常没办法体会到我的想法。”
“死人微活”的念月无意间发现温迪已经悄悄离去,没有惊扰到酒馆里的人们。
夜已经深了,此处除了他们几个,就是趴在桌上的几个酒鬼。
不愿惊扰那些人睡觉,念月让和泽小点声,刚刚看到有几个人听到和泽的声音,眉头紧皱,似是被惊扰。
“嗯?知道了。”和泽思来想去,发现他的硬件功能实在是满足不了需求,于是他选择另一个方面满足——
抬手就是一个屏障,把他们几个给划进一个范围内。
他刚准备继续说,身后又出现一声撞到头的声音,回头望去,一个酒鬼跌跌撞撞地想要过来,面对那道屏障,啥都没看就撞了过去。
于是在和泽解除屏障之前,这个酒鬼直愣愣地朝着屏障撞了好几次。
终于意识到前面有什么东西在阻碍他的时候,这个酒鬼的额头都撞红了。
和泽:“……”
他叹为观止。
要不是亲眼所见,他根本不知道这居然还真的会有人这样做。
这就是所谓的钝感吗?
人怎么能捅出这么大的事情……
念月无话可说,和泽果然不适合这个,前面还说是带他体验民情,后脚就整出几件让他兜底的事情。
幸亏是那个酒鬼看上去不介意,不然今天打工的摩拉都得当赔偿。
下次接点外出的委托吧,别让和泽再做这些事情了。
“邪了门了,刚刚是不是有什么看不见的墙阻挡?算了,不重要。还能续杯么?”自己把自己撞清醒的酒鬼趴在柜台前,举起空空的酒杯。
掌柜看了一眼,抱胸看着他:“抱歉,打烊了。如果你清醒了还是自己回家去吧。”
“哦……”
两个帮工在一旁站着,他们的委托已经做完,收到报酬之后,离开酒馆准备找个地方住下,实在不行买个棚子搭在野外风餐露宿。
后者只能想想,现在的蒙德人基本上都回家睡觉去了,而前者,最大的问题就是他们不认识路。
感觉在这里完全没用,放眼望去,只能看见房子,任何的标识都没有,只能回去找人问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