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干一串穿了两块,豆结一串上面穿了五个,价儿倒是还行,这鸡蛋确实有些贵,不过在毕竟是中大街上头摆摊子,也正常。
“这价儿可真不算低。”
“一早肚里正闹饥荒,这味儿一闻倒叫我没心思干活儿了。”
“闻着是香,这味儿也太霸道了。”
“可不是,半条街都在在找香味儿呢”
……
边上人纷纷议论开了。
刘一刀叫小徒弟看着摊子,自个儿则是亲自过来看,一走到边上,更是忍不住了,见里头还有鸡心鸡爪,又问这是什么价儿。
“怕今儿都卖不够呢,只宰了一只鸡,卖完就没了,这一堆卤的鸡心鸡肝都是六文钱一串,鸡爪十六文一对,鸡肉串十二文一串,鸡腿二十文一只……”阿桃一一报了价格。
鸡心鸡肝鸡肠都是用竹签穿起来的,不过这价儿确实也不便宜。
刘一刀财大气粗,他又好吃下水,无论是猪下水鸡下水都爱吃,往常自家婆娘做的总带些腥臭味,如今闻着这小娘子做的这什劳子卤味,当下就叫他忍不住嘴馋了。
鸡胗切片以后穿了三串,鸡心只一个穿了,鸡肝穿了两串,鸡肠穿了三串,都叫他一人包圆了,又要了两串豆干两串豆结,三个卤蛋阿桃也用竹签子给他穿了,用干荷叶包好递给他。
“七十四文,今儿您又是头一单,给您算七十文。”毕竟上辈子就是做生意的,这账算的快,刘一刀手指头扒了半天,确定了她算的是对的,这才打开荷包掏出油腻腻的铜板,数出七十个递给阿桃。
阿桃也没嫌弃,欢欢喜喜收下了,今儿头一桩生意就这么多,她心里也满意。
刘一刀手里举着那串鸡心,一口吃下还嫌不够,扒开荷叶将那几串鸡肝鸡胗都吃光了,边上人看着皆忍不住咽口水,想了想,这卤蛋有些贵了,那豆皮瞧着倒还不错,况且五文钱两串,也算便宜,只当尝尝这卤食到底是个什么味道,因此也一个个围过来了。
昨儿买了两斤豆干一斤豆结,拢共串了六十几串,怕弄的多了回头卖不掉吃不完也浪费,想不到这还没等街上人来呢,这豆干跟豆结就佘下去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