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
“你有谋略,我亦有前世的经歷,我们二人加在一起,无论如何也能斗得过他。”
季晏勾唇一笑,眼中满是温柔。
顾昭却眉眼幽深,忍不住继续思忖著。
“只是...三皇子做了什么...竟然能让將齐修文逼到如此地步...”
“还以铁血手段將京中给清洗了一通,一个探子都留不下...”
忽然,二人同时意识到了什么。
对视一眼,心中的想法几乎脱口而出。
“他要登基...”
顾昭隨即眼中精光一闪。
“为了压制齐修文,他定然也在珵州近宣家的方向派兵压阵了。”
“有了宣家与京城的威胁,他自然会將全部精力都放在那边。”
季宴隨即朗声一笑。
“那我们可以趁他没反应过来直接拔掉疝城!”
顾昭压住心中的激动。
“若是圩城內瘟病控制的快,也不是不行...”
...
翌日。
凌凌的军旗在初秋的风中颯颯摆动。
豫州与燕云二地的联军身著重甲,面容肃穆,在珵州城前严阵以待。
与之对应的,是联军口鼻之上严丝合缝的白色织物。
城墙之上根根利箭直直对向墙外,隱隱布满一片寒意。
昨日季宴命令的时丰与彭牛站在眾將身前。
“一切便看你二人的了,若能攻下圩城,本將亲自为你们请功!”
季宴身边站著一身红衣如火的顾昭,眼中满是对二人的信重。
“属下....必为主上攻下圩城!”
二人扬声喊道,齐齐单膝下跪。
数万將士齐声喝道,翻山倒海的气势骇的珵州城墙都震了震。
圩城城墙上却格外安静,为首的將士紧抿唇角,死死盯著下方眾人,最后落在季晏身上。
“是曹勇。”
顾昭轻轻扫过城墙上的壮年男子。
“他倒是好计谋,別人知晓了他的毒计定然都不肯留在圩城內御敌,唯有仇恨。”
“曹茅待曹勇如父如兄,是留下的最好人选。”
季晏垂眸掩去眼底的情绪,手中令牌抬起。
“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