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衔尾蛇的秘密很快被痴迷异能的人挖掘,少将也算其中一个。”阿殊说。
“我们了解到当初二执事在外界海边发现少将的时候,全身多处淤青和很多针孔,对于外界的人来说你已经断气。
二执事抱少将回桃都那一天,说的第一句话很多人至今都还记得。
‘无论用什么办法救活这孩子,再让他带着异能去外界,最好搅的外界天翻地覆不得安宁,让他们也尝尝降维打击是什么滋味。’
为了这句狂言,三位执事不辞辛劳请来桃都所有异人,然而都试过了,少将还是没有醒过来。”
人在执着做一件事的时候,往往会忽略计算它的成本,一门心思往前冲,哪怕撞的头破血流,也甘之如饴。
也在这些人的执着里,看清曾经的时少将跻身狼群有多艰辛。
“失败的打击非但没有让二执事放弃,反而更加大胆,更像拿少将在尝试新的东西,最后三位执事商量决定将少将带到这。
刚才阿樱也说了,每年中元节这里都会有一场祭祀活动,送进衔尾蛇口中的活人就是踏入地狱,或者说是另一个全新的世界,总之没有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三位执事背着桃都所有人将少将送进衔尾蛇的口中,那段时间也并非中元节,他们每天轮流查看几遍。
殿下知道后非常不高兴,担心他们这么做会污染了衔尾蛇的纯净,也有人说殿下是嫉妒未曾谋面的少将,少将什么都没有做就让三位德高望重的执事为你奔波操劳,醒来了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或许那时候殿下很不喜欢少将,也不希望少将有醒过来的那一天。”
傅安顺着他话中意思说:“你想说殿下其实与少将的关系并不好?”
“不是我说,大家都知道少将当初因为萧桀的事与殿下没少争执。”阿殊眸中闪着光,“从那个时候,我阿爹才真正佩服少将甘心追随,不是后来爆炸事件,我当初的梦想.....”
阿殊埋下头实在说不下去,但时现耳边响起将士的笑谈,“嘿,我家里那臭小子嫌弃我,只要少将做他老师,我的天,你们说我怎么好意思跟少将开口?好歹我也是少将手下的一名猛将。”
时现凝望着衔尾蛇的血盆大口,神色陷入晦暗,透过黑暗他仿佛看到衔尾蛇口中的血腥,里面的恶魔正在向他招手。
周围寂静无声,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傅安轻问:“那异界的重生禁术,有打听到吗?”
阿殊和阿樱同时摇头,“我们试过多种办法追问白爷爷,他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不告诉我们。”
傅安眼梢瞥向时现,“看来我们得亲自走一趟了。”
“不用了。”阿殊说:“白爷爷知道是你们想打听,他说了,如果你们能从衔尾蛇肚子里走出来他会主动告诉你们,否则你们找不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