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他反手关上。
他取下黑色棒球帽,轻声道:“时少,是我。”
时现骤然神色僵滞。
上下打量一身黑色运动服的人,再环顾屋内确定没有其他人,难以置信的惊愕。
“森淮?怎么是你?”
想起出门前,为了在傅安面前证明自己不是男德班出来的冰清玉洁,而是人人讨厌又想约炮的海王,便有了这身致命诱惑的打扮。
当时傅安那种阴郁仿佛遇见劲敌无从下手,完全忘记与时现谈好的条件,一周三次降到一次都像触到他的逆鳞。
似乎他没有出去约人,时现就不能去约别人。
而时现只是被约者,寻找王子的殿下发来短信,碰巧的是地址就在酒店一楼。
唯一要求只能他一人到场,不能告诉任何人,否则免谈。
万万没想到出现的人是从森淮。
时现单手叉腰扶额,好一会才缓过气来,在房间来回踱步。
他敞开的衣领露出修长的脖颈,身着紧身黑色蕾丝边衬衣,下摆束进白色修身裤,窄腰在黑色毒蝎腰带里不经盈盈一握,侧面黑细带束大腿,与一双黑色束腿长靴勾勒出令人血液膨胀的性感身段。
自打时现整容后,从森淮第一次见到他打扮成这样,神秘,性感,冷酷集一身。
好像他不是约见神秘人,而是约他电话簿里某位大佬,春宵一度。
“从森淮.....寻找王子的殿下?”时现眼底冷郁到极点。
一语惊醒梦中人,时现外形带来的震惊随即掩饰过去。
“时少你误会了,工作手机也收到他的短息,后来我以他的名字又给你发了短信,把时间提前了一个钟头。”
听到这,时现举到一半的手硬生生放下。
他从没想过森淮叛变他会是什么结果。
所有的不悦与怀疑都敛入眼眸深处,时现吐出一口气,平静地走向门口玄关处。
暗中伸来一只手臂将他拦下。
时现只是想开个灯而已,冷静的原地看着从森淮,几个意思?
尽管双方身处幽暗,从森淮的眼神依旧在时现身上飘忽不定,哪里都想好好看看,又不敢放肆去看的心虚。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时现发觉他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回想最近遭遇。
“最近我扔给你的工作的确太多,所以才让你考虑入股的事。”
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回答,从森淮做了许久心理建设,才鼓起勇气说:“时少,让我跟在你身边保护你,就算你能容忍他的无礼取闹,但我不想看到他对你.....指手画脚,总之就是不想看到你受委屈。”
时现猝然一僵,他不是没发现从森淮看他的眼神愈发炽热,慌张,甚至在卫生间撞见他都会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