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森淮不屑接话:quot不稀罕就搬走,堂堂傅总赖在这也不合适。quot
洪杰横指他心窝,“好你个小闷梨,狠话说起来这么冷酷无情。”
“别吵了!”傅安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聊的事上,“不比比怎么知道。”
“傅队。”洪杰劝不了他,给王绥使眼色。
洪杰跟了傅安这么多年,虽然有时候很怕他,但心总归记得他的救赎,跟着他就是洪杰毕生心愿。
王绥却不同,拿工资干活,公私分明。
工作哪怕海量依旧一丝不苟,私下生活随性且有原则。
敬傅安却不惧傅安。
“别瞪我,”王绥看腕表,“现在是下班时间,我支持我爱豆。”
洪杰的义愤填膺瞬间被卡住,他可是全年无休息,左右看看,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傅安对酒精过敏众所周知也是集团内部知道。
而时现在各种酒场上游荡长大的,十几岁就跟人斗酒,估计都记不清喝吐过多少次,但能赢他的也没几个。
“出于人道主义,增加一个替补,洪杰,森淮。”时现眼稍瞟一眼傅安,“不然太没意思了。”
傅安冷望时现,又睨一眼他身边站立的森淮,“你们曾经这样打败过多少对手?”
为达目的当然要用强项,时现不理会他,转而问王绥:“王助没问题吧?”
王绥在他们谈话间就取下自己的腕表,打了一个响指,“start!”
quot等等,quot傅安突然捂住腹部,面色难堪,“洪杰你先、替一下。”
“傅队你?是不是吃坏肚子了?”洪杰担心不已,满眼都是傅队你倒是给点力啊,要拖后退也是他才对。
傅安坚强道:“没事,继续。”
如果傅安不能喝,只能换成洪杰,时现完全理解他的顾虑,时现也有顾虑,森淮也不怎么能喝酒,但赢傅安是百分之百没问题。
所以,只要把洪杰喝倒大局就已定。
王绥正要喊口号,从森淮伸臂拦住时现,眼神坚定:“时少,让我来。”
时现还想说什么,从森淮就将他按回座位,“相信我。”
“哟小闷梨,别当场喝吐,不行了就喊停啊。”洪杰撩起衣袖炫耀出他密密麻麻的纹身。
谁知从森淮眼里只有他老板。
比赛开始,正式计时。
洪杰拿起酒杯,仰头大口灌进肚子,活像传闻中的绿林好汉。
许多人看森淮都会被他笑起来的小梨涡大眼睛蒙骗,以为他是优雅的绵羊,殊不知也能是披着羊皮的犬,咬起人来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