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生死蛊母子虫同生共死,同命共身。具体来说,就是子虫死了,母虫必死。而服下母虫之人也必死。子虫病了,那么母虫也会病,那个人也跟着病。”
戚明月眼珠一转:“若是子虫被扎了一针呢?”
“子虫身痛,那人自然也跟着身痛呀。”姜老伯理所当然道。
戚明月于是小心翼翼打开那只木匣,瞧见里面有一只黄豆大小,白白嫩嫩的小虫,正蹲在一片叶子上。
她拔下头上的金簪,用尖的那头对准那只虫子,打算戳下去。
姜老伯赶紧道:“哎呀,你这一下戳下去,那边中蛊之人得疼上好一阵子,他如今又没得罪你,你就积点德吧!”
戚明月哦了一声,悻悻地收起了簪子。
她将木匣盖好,又再三叮嘱姜老伯:“你可得照看好这只虫子,千万别别让它死了。”
“晓得,死不了,它比都命硬!”
……
转眼到了十月,京城那边传来消息,皇上病重,安王被封为太子,荣王因言行无状,触怒皇上,被打发去了封地。
而荣王被遣往封地的内情,只有少数人知道,就连戚家也没得到消息。
但内情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戚家赌胜了。
齐若飞先前乡试中举,要前往京都参加明年的春闱。戚明月打算让他同今年述职的将军一道去,这样也安全些。
不过在他离开之前,她和齐若飞还有一件要紧事要办。
戚明月回到小院,见齐若飞屋门紧闭,里面隐隐传来读书声。戚明月在门外等了一会儿,待到屋里没声音了,她才抬手叩门。
门很快开了,齐若飞冲戚明月淡淡一笑:“你来了。”他一身雪色长袍,头戴玉冠,姿态说不出的文雅风流。
望着眼前的齐若飞,戚明月怔了一下。齐若飞这个样子,让她隐隐有一种熟悉之感。
这是怎么回事?
戚明月还没想明白,齐若飞已经开口:“将军,进来说话。”
戚明月便抬脚走了进去,她斟酌着要怎么开口和齐若飞说那件事,却见齐若飞走到桌边;“将军请坐,我泡了壶菊花茶,你尝尝。”
他边说边倒茶,清香的花茶味蔓延开来,戚明月觉得确实有点渴了。肃州气候干燥,到了秋冬,人都成萝卜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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