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处死,那我就再去他面前跳上一舞,保证他必死无疑。”池才人扬了扬下巴露出得意的笑容。
黎才人有些无奈,“真要是活着也不会让你见到的,皇帝怎么可能会让一个意图谋反的人继续在外走动。”
池才人听后觉得有些可惜,不过随即又来了精神,“哎,也是没想到,我们家这祖传的舞有这等魔力,凌王当年看过不久之后就死了,现在到他的儿子,我们母女俩可真厉害。”
黎才人有些无奈,这话她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
“嗯,你和伯母厉害着呢,快起来吧,一会人该到了。”
话音刚落院子里传来了声响,两个人也从屋子里走了出去。
云时见到两个人穿着颜色花纹一样的衣裙出来时,并没有太惊讶,他刚才先去的池才人处,得了消息才往这处来。
见人来齐了,便送上了陛下的赏赐,良为主子谢恩领赏,而云时的目光则是被站在左侧的池才人吸引了。
谁叫她嘴角一直抽抽着,云时看着像是中风前兆,心下疑惑这小小年纪怎么还会得这种病,他一向心肠好,便提醒了两句,“池主子可是嘴角不舒服?还是叫太医来瞧瞧,讳疾忌医要不得。”
听这话池才人吓了一跳,当即捂住了嘴,不知道说什么。
黎才人解围道,“不是什么大毛病,池妹妹今日吃了点辛辣之物,嘴角有些痛,过几日就好了。”
云时应下,出了院子。
待人一走,黎才人转头看她,眼底分明没什么情绪,但是池才人见了还是有些怕,急忙挽住她的胳膊,讨好道,“好姐姐好姐姐,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若是再有一次,往后这消息便不告诉你了。”
池才人也急了,“我保证,妹妹保证往后一定收敛,收敛,不笑了。”
见她认真了,黎才人这才嗯了一声,也揭过此事了。
云时有送了一圈,最后来了叶采女处,叶采女自从那日“幸运”侍寝后便被皇帝记在了心里,这让云时每次见到叶采女都有些不自在。
云时到时,叶采女急忙跑了出来,云时也看出了她的匆忙,因为她嘴角还沾了点心渣,且看着脸也圆了几分。
本着不让人尴尬的心思,云时送了赏赐,快步离开了。
而叶采女收了赏赐回屋的时候才摸到自己脸上的碎渣,僵在了原地。
一旁的核桃见她停了问道,“主子怎么了?”
叶采女转头看她,“本宫刚刚就是这么出来的?”
核桃这才看清她的嘴角,急忙用帕子将她嘴角擦了个干净,安慰道,“主子别担心,按照规矩,宫人不许直视主子们的脸,主子放心,云公公定是没看见,御前的太监最守规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