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一回包子的数量倒也没少,整个正月光吃包子就够了。
送完年礼年前外头的事情算是了了,年前也就再没其他的事情,第二日温念姝原本想着偷个懒,好好松松筋骨,但是又想起严婆婆,便不敢耽搁又起了个早,一切收拾好就等着严婆婆来了。
温念姝趴在桌子上啃梨子,有些无聊地问裴晏琛,“严婆婆来是给你看伤口吧?你说她会不会瞧见你眼下如此模样,心软收你为徒?”
没等裴晏琛回答,她反倒自顾自地摇了头,“我觉得不太可能,严婆婆看着不像是心软的人。”
两个人没等多久严婆婆就到了,依旧被这个药筐,进屋没说什么废话直接开始诊脉看伤口,又问了下伤口恢复的情况,最后拿出一小坛的伤药出来。
温念姝看着坛子不由得瞪圆了眼睛,她从医馆拿的伤药是装在蓝色瓷瓶中的,看着就价格不菲,而严婆婆这伤药是装在小坛子里的,像是县城酒肆里的酒坛子,看着实在简朴。
两个人朝婆婆道了谢,温念姝也去厨房给婆婆装包子,眼下家里就包子最多,正好可以用来送人。
严婆婆也没客气拎着包子走了,临走前留下一句话。
“伤好了去我那一趟。”
“好。”裴晏琛应着。
温念姝则是送着人出门,又看着严婆婆走入村子中心,直到再看不到她的背影才收回目光回了屋子。
她进了屋子,一脸欣喜,“瞧严婆婆的意思,拜师的事情应该有眉目,”
“差不多”裴晏琛也这么觉得。
温念姝笑着打趣,“说不准真是我那点火锅底料的功劳,要是早知如此,我该早点贿赂的。”
这说的是玩笑话,两个人都没当真,听过就算了。
裴晏琛拿起伤药开了盖子,凑到鼻尖闻了闻。
温念姝也往前凑了凑,“味道有什么不一样吗?”
“有点不一样,你闻闻。”他说着把坛子往她的方向推了推。
温念姝低头闻了闻,药膏的味道很好闻,闻起来很清凉,也不刺鼻。她想着又从空间把从医馆里拿回来的伤药拿出来,也开了盖子,二者比较着闻闻。
她感觉好像还是严婆婆的伤药味道好闻,所以是味道越好闻效果越好吗?她心里想着也就问出了口。
裴晏琛不太清楚,只能道,“试试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