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
孙英子听到动静跑出来，赶紧拉开了余晓。她说道：“晓晓，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谁和你说的？”
“我就是知道了。奶奶，这女的害死我妈，对不对？”
“……人都已经没了，你为什么还要提起来。这人脑子坏了，说的话不能信的，你回房间去，把她交给我就好。”
余晓却不走。
这大概是唯一一次她能让赵晶晶说出实话的机会了。她早先不想说，是不想伤了大家的感情，但从赵晶晶口中说出来，可就完全不同了。
“奶奶，她在说很奇怪的话，我不能走。”余晓指着赵晶晶，“你到底怕什么？说啊你，为什么用土豆砸我？”
余晓一凑近，赵晶晶就说道：“啊，啊啊啊……别过来，庆年啊你在哪里，阿园回来索命了！你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啊，我害怕。”
“奶奶，你听……”
赵晶晶被穿着红裙子的余晓吓坏了，嘴里不停念叨着真实的“胡话”。虽没细节，可阿园的死和赵晶晶有关，终于石锤了。
孙英子叹了口气，心想完了，一切都完了。她紧张地抓住余晓的手，颤声道：“晓晓，你别信……”
“奶奶，这就是你说的晦气话是不是？我妈真的死得那么惨，为什么你就不帮她说说话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