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主动踏入魔术师的工房?那和赤身裸/体进入战争堡垒有什么区别啊。
最后圣杯战争结束,他都没有太过关注这位闯进圣杯战争的普通人。
直到那位“绿川君”离开他的工房,走进了一间明显时常有人在收拾的屋子准备休息,第二天安室透蹲在绿川床头。
快斗关注了一下他们在说什么。但听了半天也不过是“你到底是怎么复活的”、“现在外面太危险了不要随便出去我给你准备身份”、“没有人发现你吗会不会有危险”一类车轱辘话。
哦,安室透还有一句:“我会把你还活着的事情告诉黑田先生,你哥哥那边需要我去说吗?”然后绿川否决,谈话结束。
快斗没在两人的对话里发现什么错处,便未理会。
接着就是绑架案。
众目睽睽之下,他不可能使用义眼的魔术与使魔连接,所以等到回了工房,快斗才从鸽子们口中得知当时开枪的人就是绿川。
快斗对他的身份有了怀疑。
可这个人背着枪登上高台,是为了救他,帮助警察解决绑架案,就觉得绿川很有可能与警方或者军队有关。
他对这个想法有一点猜测,本打算如果看到了他与警察的人见面,确定了身份后就撤掉监视,谁承想安妮突然给他来了个大消息。
安室透是波本。
什么样的人会有个酒名做外号?
他想起白马探提起的以动物做代号的组织,又想起最初堂哥变小时说出的“琴酒”。
他将这些都讲给白马探,栗发的侦探摸摸下巴,道:“其实这些都没问题吧。”
快斗:“?”
“有问题啊!”少年瞪大双眼。“如果我要是救了一个杀人犯怎么办!那不是浪费了我的贤者之石吗?!”
“可你最开始也没打算要贤者之石干点什么啊。”白马探说。
“对你来说,那石头完全是多一块不多少一块不少吧。”
如果石头本身就不重要,那用它救人也不是什么大事。
侦探最后说:“至于他到底是不是暴力组织成员,完全可以不必这么早下决定。”
在决定拯救这个人之前,其实他们也分析过绿川的行为逻辑,都比较偏向于他是守序派,否则不至于尸体被阿特拉斯院的魔术师捡走。
何必现在推翻自己的结论呢。
比起早已有了心理准备的绿川,白马探对安室透要更感兴趣一点。
他完全没意识到这个人是黑色组织的成员。
一般说来,杀过人的家伙身上都会留下一些抹不掉的印记。那种与普通人格格不入的感觉,会让他们在感官敏锐的人眼中如同灯泡一样闪亮。
因为人一旦犯戒,就容易朝着杀人魔的方向一路走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