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里我让他习惯了我的某些作风。
当然,我也偶尔会顺从他的安排一起去尝试些不那么「卢瑟」的新鲜事物。
我们保持着每周一次的固定出行约定,走过了大半个中心城。
在潜移默化里我们两个人都适应了彼此的生活方式,真是不能再好的发展。
这周是由我来安排,所以我定在了周五的傍晚去吃冰淇淋,然后邀请他第二天陪我去纽约看我资助的乐高展览。
中心城的意外情况?自从我名下的实验室救助了寒冷队长患了脑肿瘤的妹妹后,欠下我人情的丽萨和金钱攻势下的伦纳德,无赖帮还会在某些时候维持中心城的秩序。
不过我并没有阻止他们找巴里的麻烦,甚至偶尔还提供了些有趣但不致命的小道具给他们。
然后在下一刻就将攻略做给了向我求助的巴里。
“脸上。”点了点自己的脸颊,显然没有领会到我意思的巴里疑惑地看着我。
这是你送给我的好机会,亲爱的。
低垂下眼睫,我适时地流露出了一点羞涩,从座位上身体前倾,穿着平跟皮鞋的脚因为这个动作轻轻地踢到坐在小桌对面人的小腿。
我用手肘垫在了身下,趴在上面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就像他本人一样柔软温暖的触感,用指腹剐蹭过他唇边的皮肤,在他呆滞的神情里我神态自若的收回了手,这个过程中指尖很合理地不小心擦过了他的嘴唇。
巴里眼神直勾勾地瞧着我的手,这就让他顺着我收手的动作自然的看到了有着甜美曲线的胸部。
刚才我在店内脱掉风衣时,内里裙子荷叶边领口就让他多看了眼。
那条淡紫色的丝带打着个精致的蝴蝶结,垂感极佳的面料在量身定制的剪裁下十分修身。
掩去了眼里的笑意,我抽出了纸巾擦拭沾着奶油的手指,在他可疑地目光闪烁中,将纸巾揉成了小球。当他有些急促不安的时候,我起身走向了店内。
“有点太黏了,我去洗个手。”我装作没有看见他的异常,在他生硬地往嘴里塞了一大勺的坚果碎点头时转身。
脸上的柔和的神色瞬间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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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我请你出来吗。”照着镜子我理了下耳发,俯身洗手时漫不经心地看向镜面上倒映着的站在洗手间门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