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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脖子被贺白摁着,感觉只要自己一用力,贺白就能捏死自己。贺白的这个动作让蒋沐凡很熟悉,只是自己不是当初被如此对待的人。那是很久以前的记忆画面——蒋沐凡从下至上的看着贺白已经失去理智的脸,泪水夺眶而出。但他已经不是从前不堪一击的青涩少年了,蒋沐凡鼻头一酸,咬着牙不让那泪水丢人的流出来。他紧绷着嘴唇,硬挤出了一句“你个混蛋”,接着便一个爆发,抬腿对着贺白的跨部就是一脚。他觉得自己已经使出了全力,但是身前的人却像是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似的,八风不动的还是站在那里,饿虎扑食一样的在自己身上狂撕一通,手忙脚乱。蒋沐凡在不断的挣扎躲闪,并找着机会猛力回击,可却并没有带来什么好的成效,自己的身上那单薄的衬衫很快就被撕开了大半。贺白一边和蒋沐凡在琴上扭打着,一边在蒋沐凡身上细碎的啃咬,嘴里着了魔似的念念不停:“是你逼我的,蒋沐凡。”“是你逼我的。”“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嗯?”“我这辈子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这么对你,可你却一步一步的逼我,蒋沐凡……”“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你非要让我这么不堪的站在你面前吗?……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你怎么敢这么逼我…”……这曾经让自己着迷到上瘾的鼻息,如今成了让蒋沐凡不断颤栗的毒药,贺白不干人事,可声音却又破碎的叫人心疼。两个大男人在这钢琴上折腾了不知多久,蒋沐凡尽管宁死不屈,裤子和衣服都被扯的乱七八糟,终于精疲力尽了。他浑身湿透,觉得自己跟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似的,窝囊又可笑。有什么放不开的?他想要什么给他不就完了。太累了……最后,蒋沐凡深吸了一口气,好笑的想。他打算不再白费功夫,于是瞬间放弃了抵抗,整个人都瘫软在了钢琴上。“都操他妈的……”蒋沐凡无奈的低声骂了一句,之后扬起了头,彻底放松的将后脑枕在了琴顶板上,他松开了捏着贺白手腕的双手,卸了力的轻飘飘的垂到了两侧。呼……呼……蒋沐凡微阖上了眼睛,想先在原地休息一下。然而对面的贺白却在发现蒋沐凡没劲儿了之后,也停下了手,竟不再动了。人就是贱。蒋沐凡在恢复安静的时候下意识的想。别人反抗的时候像个荒不择食的疯子,别人妥协了却又不敢有下文了。蒋沐凡的胸口大幅的起伏,恨不得将所有的氧气都吸进自己的胸腔里。他在这滞住的空气中休息了片刻,最后终于笑了起来,他笑的凄惨,无声无息。“哈哈哈……好啊…”蒋沐凡不去看贺白的脸,保持着那向后仰着的姿势一动不动。“好啊好啊……”他重复着,接着抬起了软绵绵的手,开始一粒一粒的,解起了自己剩下的衣扣——“那我不逼你了。”蒋沐凡道。“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统统都给你。”说着,剩下的衣扣被全部的松开,露出了他消瘦苍白的皮肤。蒋沐凡眼底带着最恶毒的嘲讽,缓缓抬起了头,松散的半躺在那钢琴上。他一个胳膊撑起了身子,一只手伸到了贺白的肩膀上,轻轻的搭住。“你不就想要这个吗?”蒋沐凡望着贺白的眼睛,似乎是露出了某种令人生厌的妩媚,他手指轻轻的,一下一下的刮着贺白的脖子。每触碰一次,都让贺白不寒而栗。“我给你。”蒋沐凡敞着衣服轻轻柔柔的说,“这事儿我熟,你只要别嫌我岁数大就行,毕竟跟十七八九的年轻小伙子体力不能比……”“你想要几次,想要多久?说吧,你想我陪你多久我就陪你多久。但也别太为难人,说什么十年八年一辈子的,我恐怕也活不了那么长……一月两月,三年五载你说个数我听听,我尽量满足。”“不就是炮@友嘛……没什么大不了的…”话还没说完,蒋沐凡就微笑着把嘴自己凑了上去——就在他的唇尖刚碰到贺白的嘴角的时候,蒋沐凡轻轻吐了口气,打在了贺白的脸上:“怎么样?现在这个场面,就是你和方黎都想要的吧?把我当个贱人,没个人在身边就会渴死的烂货。”蒋沐凡垂着眼睛,忽然伸了伸脖子,在贺白的嘴上不轻不重的亲了一下:“别嫌话难听,这就是我的感受。”“可我拗不过,我妥协了。”蒋沐凡最后苦苦的一笑。贺白被这一个带着刺一般的吻,撼的僵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他低着眼睛看着一改常态的蒋沐凡,这人如今面容消瘦,一直都如星辰清澈的眼睛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黯淡了。贺白被蒋沐凡用指尖抚摸着脸,用鼻尖逗弄着耳垂,泛青的嘴唇不由得颤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生气过了头,还是已经被气死了。他只觉得心脏和脑袋就像是被坠了两个巨大的铅球一样,坠痛的让他难以站住脚。不由的身体一软,贺白忽然在蒋沐凡的吻中恍惚了一瞬,迎面倒下。砰的一声,为了不把蒋沐凡彻底扑倒,贺白及时的伸出了手,胳膊撑到了钢琴的上门板上,让整个琴可怜的跟着发出了一声嗡鸣。贺白垂着头,刚好下巴挂在了蒋沐凡的肩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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