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沐凡眼底的冷意一瞬间变成了某种难以言说的恐惧。“刘行阔……!!”他顾不上那头的贺白,忽然大声喝道。“你他妈疯了!!”“啊,不能疯吗?”刘行阔不解的一问,言语中没有一点认真,全是鬼魅。随后他的大手不由分说的径直覆在了蒋沐凡的两腿之间,暴力的狠狠一抓。蒋沐凡直接就迸发出了一声剧烈的惨叫,犹如一只正在被虐待的猫。刘行阔满意的望着蒋沐凡和这幅面孔,肆意享受着这尖叫带给自己的快感。“嗯,很好,就这样。”他笑眯眯的看着地上开始挣扎的人,随手将刚扔在地上的戒指捡了起来。那是一枚克罗心的永恒墓葬,纯银戒指,很宽。刘行阔用大拇指将上面雕刻的花纹有意无意的婆娑着,眼含笑意道:“来吧宝贝,不如你放松一点,这种形式的XA是把双刃剑,你如果试着享受,也能少受一点苦。”蒋沐凡极力的从地上翻滚了起来,他不断的摇着头,束手无措的开始向后逃窜。“不…不行……!”他失声道,那冲天的恐惧,就要掩盖住了自己这一身血肉模糊的剧痛。刘行阔邪邪一笑,脑袋一歪:“不行?”他拽住了蒋沐凡的那只中了枪的小腿,发了狠的往身前一拉,蒋沐凡瞬间就被疼的眼前一黑。“你不知道你越这样,就越能取悦我吗?”刘行阔慢慢地说。当蒋沐凡发觉到自己与这恶魔不可逾越的差距的时候,那发自内心的恐惧便愈演愈烈。他强撑着的尊严之墙,堪称是在一瞬间就此崩塌了——“我求你,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求你…”蒋沐凡声音颤抖,无与伦比。他有他死也不能放弃的东西,他有他一旦放弃就会死的东西。一旦放弃就会死,这“死”字不是生命的终结,而是灵魂的泯灭。蒋沐凡对此,是深刻的惧怕着。人这短短一生,图的难道真的就只有时刻保持呼吸吗?别人不知道,但他蒋沐凡绝不是。他太怕万劫不复,太怕这唯一的一生就此白活了。然而刘行阔却是爱死了蒋沐凡这幅在高处死活都下不来的模样。他几乎是仰天长啸的死死把蒋沐凡摁在手心里,声音阴冷道:“又是这副样子?哈哈哈哈……那看来你也很愿意配合咯?”蒋沐凡不顾自己的腿会不会就这么废了,也不顾自己这样挣扎,身体里的那二十三根钢针会不会一个乱窜,直接扎进自己的心脏,就此嗝屁了。他一心只知道躲。可是他跑不掉。“你他妈会遭报应的……你他妈…你他妈放开我!”蒋沐凡不能自已的边奋力挣扎边崩溃的大喊,甚至开始找一些可笑的理由来对刘行阔进行那不痛不痒的恐吓。“警察马上就来了!贺白绝对不会只身一人来,他…他一定是带着警察来的,你还不赶紧跑路你…”刘行阔死死抠着蒋沐凡的腿。就像是一个无情的神明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般,又觉得他幼稚愚蠢,又要与他耐心的讲一些道理。“行了行了。”刘行阔一副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这个台词刚才都已经说过了,我刚也告诉你了,警察进不来,出了永宁界,专案组的那些人就得拿着手续来抓人,我头顶上的人还没死全,有的是人怕我死,今晚就是我的平安夜,你放心吧。”蒋沐凡不愿相信,依旧努力挣脱刘行阔的控制。“那他也会来救我……”他一边蹬着自己的腿一边说。而刘行阔见状,也饶有兴趣的把此情此景当作一场颇有情趣的猫鼠游戏。他哄小孩儿似的点了点头,而后冲一旁的投影屏幕上努了努嘴:“是,肯定救你,那废物现在不就在那大屏幕上打转呢嘛?”蒋沐凡瞳孔颤抖,手撑在地上紧张的看着刘行阔,全然不敢去看屏幕中的贺白。然而刘行阔却像想到了什么新点子了似的,忽然福至心灵。他抿了抿嘴,对蒋沐凡诚恳一笑:“哦,那既然看你还挺配合我的份上,我要不也告诉你一个秘密。”说着,用手里的那枚戒指在蒋沐凡修长的大腿上暧昧的一滚,又让蒋沐凡浑身抖了三抖。“他不可能找得到咱们的。”刘行阔淡淡的说。话音轻飘飘落地后,他为了不让贺白听到这无所谓的秘密,慢慢的起身,把嘴巴覆在了蒋沐凡的耳边,低声道:“两千亩地,三百间房间不假,他就算有特异功能,可以四个小时之内把这三百个房间跑一个遍,但就这,也不可能救得了你。”刘行阔在蒋沐凡耳边不紧不慢的解释着,宛如一个给小学生讲课的数学老师——“因为咱们压根就没在这三百间房子里,这里是我的地下室,你旁边的落地窗外面,只不过是我做的一个人造景观罢了,今夜外面那么黑漆漆的,是因为我就没开灯。”刘行阔欣赏着蒋沐凡眼底愈演愈烈的绝望与恐惧,把每一字每一句都咬的清清楚楚,就静静等着蒋沐凡崩溃的那一瞬间。他在蒋沐凡即将无法平稳呼吸的模样中,伸出手指在地上点了点——“要找到机关才能打开我的地下室,而且那个小助理你还记得吗?给咱们开车的那个,他就在门外守着。”“那是我从T国带回来的人,打泰拳的,伦披尼金腰带,不知道是不是咱们永宁医学院保研生的对手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