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无一郎已经将最近的位置让了出来,出声道:“我和伊织警官保证,你今日说的所有话,只有我们三人知道。”
朝香眼中的恐惧平静下来后,伊织站在那里,平静地听朝香开口,越听越眉头紧皱,到最后那维持的平静都快崩塌。
伊织等朝香不再说话后,语调沉重地问道:“你说你三日前在弥生家?”弥生就是那真正的受害者。
朝香又回忆起那受害者杀人前阴鸷的眼神,打了个哆嗦,点头道:“对。”
“那起案件都没有被定为连续作案,为什么你会被当作受害者发现?”伊织问出心中所想。
朝香的瞳孔摇晃,声线颤抖:“因为有人想正大光明地杀了我。”
伊织离开病房时,心事重重的。如果朝香说的是真的,那这案子就比想象中要复杂,问题果然出在内部,居然有人胆大到包庇凶手。
时透无一郎跟在伊织身后,见她愁眉不展,知道她在为何事忧心。
“伊织警官……”时透无一郎叫着伊织。
伊织回应:“嗯?”
“不要皱眉,皱眉不好看。”时透无一郎说这话时,带着两份亲昵的打趣,和善意的劝告。
伊织看向他时,那风恰如其份地吹起了他的风衣衣摆和额前的碎发,整个人都带着脆弱温和的气质,让人心跳都漏了一拍,就好像这一幕曾经在哪里见过。
伊织的眉间不由舒展,不再郁结,脱口道:“在警校时,我们是不是见过。”
街边雾蒙蒙的,车水马龙的大道上,人车都如蚂蚁,按照设定好的路线规矩行进,这背后的真相很快就该从白茫中走出了。
时透无一郎的左手无名指处有一圈浅浅的痕迹,那处传来的空旷又让他有些怅惘,他不动声色地用拇指拂过,释然笑着,含糊道:“幸运的话,应该是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