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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遥就是馋他身子!“强词夺理~”凌墨安弹了下白羽遥的脑门儿,随之暂停与他“斗智斗勇”,将斗篷脱了下来。“啪叽。”凌墨安袖中的信笺不小心掉了。白羽遥先行弯腰拾起,见其上并无署名,便问。“这是兄长的回信吗?”“嗯,是兄长的。”凌墨安拿着斗篷道。“羽遥先等我一下,我去将剩下的银钱结清。”“好。”白羽遥看他转身,又低头瞧起了信,心想——也不知圣上对墨安的心魔发展到何种程度了...在来平岚城之前。凌墨安与凌墨渊在御书房见了一面,向他讲明了此行的部分目的。凌墨渊全程端坐椅上,态度冷淡,交代完公事后,连半句作为兄长的嘱咐都没有,就让凌墨安走了。若相见时是受心魔影响,不愿关怀。那在信中会不会...“墨安,圣上都回你什么话了?”白羽遥关切地问。“嗯?”凌墨安半竖眉峰,盯着他调笑。“不叫夫君和兄长了?”白羽遥没想到他还犯上瘾了!当即挽住其胳膊,甜声道。“夫君~兄长到底都写了些什么啊?”这一嗓子下去,街上有不少人亮着眼回头。都想瞧瞧,是谁家的心肝儿这么会撒娇。凌墨安有点儿不好意思,但还是说。“我的夫人哟,信就在你手中,何不自己看看呢?”“我不~我要夫君亲口告诉我。”好家伙,这也太浓情蜜意了!连路人都酥耳朵。凌墨安算是败给他了,轻叹一气,说。“知道了。”“???”白羽遥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快速拿出信纸去看。“...还、真就这三个字啊...”没等白羽遥安慰。凌墨安便先声平静道。“羽遥,其实我有时候在想,假如十年前,我真的将玉兰花当做生辰礼物送给了我哥,那结果会不会好一点?”这问题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一根他明知道答案也拔不下来的刺。“不会。”白羽遥斩钉截铁地说。“只会更糟。”他把手中的信折起来放好,又与凌墨安十指相扣,挑明道。“墨安的此种假设,光变动自己是不够的。我们不考虑其它因素,单论楚盈。”“就算让她再选一次,墨安认为她是会在圣上身上,去试一包来历不明、功效邪幻的药粉,还是会在谣言争位者、也就是墨安你身上去试?”凌墨安没有思考,沉声说。“确实。无论她是为自己、为楚川、还是为兄长,她都没有对兄长下手的理由。”白羽遥闻言接着道。“既然墨安是她不可变的选择,玉兰又无法斩断双向亲缘祭。若它真的在圣上身边,最后的结果,必定为你们两两相忘。”“那时谣言正盛,要是圣上当真忘了你,你的下场可就不只是无亲无故了。”“就算圣上挣扎着不愿忘记墨安,墨安亦同样不想遗忘圣上,你们也只会双双生出心魔,然后痛苦地活、着...”白羽遥说到最后,忽然醒悟了什么!他猛地望向凌墨安。这才看懂他眼中的情绪不是后悔,而是...愧疚。在凌墨安心里,不管是他被兄长杀了,还是跟兄长同样生出心魔,都比如今他眼睁睁看着兄长独自为他而受苦,要好上一点儿。“墨安,你不是想将玉兰给圣上,你是想把痛苦转移给自己。”凌墨安目视前方,淡淡说。“如果可以...”“那种如果只对你而言好一点。”白羽遥停下脚步,抬起了与他十指相扣的手,继而从凌墨安的拇指开始,说一人,推开一根。“对圣上、对承祈、对苍月、对恒王府众人、对我。”凌墨安的五根手指已全部张开,若此时白羽遥再松手的话...“都不!...”不待白羽遥说完,凌墨安便果断收回手指,紧紧“擒住”那只与他掌心有了空隙的手。“我就是假设一下,羽遥怎还认真了?”凌墨安心中的尖刺被白羽遥吓得无影无踪。白羽遥严肃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且那样,岂不正中了策划祸事之人的下怀?”“嗯嗯,羽遥说得没错。我以后再不提了。”凌墨安乖巧地看着他,问。“来时我见不远处有家卖冰糖葫芦的铺子,羽遥想不想吃?”......白羽遥嘴角弯了弯。“尝尝吧。”今日风静,倾洒下来的阳光抵御着冬日的凉寒。街上行人三两成群,或匆匆赶路,或随意瞧瞧街边摆着的小摊。白羽遥上一次吃冰糖葫芦已不记得是几百年前了。但那酸酸甜甜的小红果子,仍能勾起他的味蕾。凌墨安不太喜甜食,俩人还牵着手,所以白羽遥吃着一串,凌墨安给他又拿一串。白羽遥边吃边逛,很快收获了两根糖葫芦棍儿。他舔了舔沾在嘴唇上的糖渣,意犹未尽地对凌墨安说。“墨安,我们回去的时候,再买两串行不行?”凌墨安笑意盎然,道。“羽遥又吃不坏身子,有什么不行的。”“嘿嘿,墨安最好了~”他们又走几步,站在了三条街交汇的街口。凌墨安问。“羽遥想逛哪边?”白羽遥正欲说都可以。谁料这时,左边那条街上的人群突然骚动,还遥遥传出了一位老妇人无助的呼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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