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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遥朗声一笑。“那你从现在开始可以好好想想了。”“嗯嗯。不过不管是男是女,一年后我都要好好教训一下承祈。”“为什么?”白羽遥好奇起来。“承祈怎么惹到你了?”花灵又气又委屈地说。“他总是摘我的花去泡茶酿酒,还拿它做菜,我每年都是秃的呜呜呜呜...”“哈哈哈哈哈......”他们闲聊了半个多时辰。白羽遥抬头看看太阳,判断此刻应是已时初。他心想已经有一个半时辰没去看凌墨安了,也不知他醒了没有。大约又过一刻钟。凌墨安迷迷糊糊地睁眼,发觉自己身边坐了个人,霍然撑起身来。白羽遥回头,见他惊疑交加地望着自己,笑笑道。“王爷别紧张,我只是让王爷睡了一觉而已。”牵手凌墨安盯着眼前人迷茫良久,才终于确定了今晨发生的事不是梦。他刚要开口,白羽遥就抢先一步说。“别问。”他凑近,乖笑着同他商量。“我怕王爷一时接受不了,王爷就暂时当我真的是在变戏法吧,等把张誉的事情解决,我再慢慢告诉王爷,我是谁,好不好?”房间里鸦雀无声。凌墨安对着那双炯炯有神的杏眼,点了下头。白羽遥见状很是满意,起身道。“王爷快把衣服穿上,然后跟我走,我去外面等。”“等等!”凌墨安拉住他的衣袖,语气卑微得半点不像个尊贵的王爷。“能不能先告诉我...你的名字?”白羽遥如同被这句话施了定身咒。心头传出层层血肉被破开的痛,好似今晨的匕首真的捅了进去。凌墨安见他一直不说话,以为自己不该问。又蓦然想起十年前,他就是在这个问题后消失的。心一慌,攥着袖子的手便再使不上力气,重重摔了下去。白羽遥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它。“!”凌墨安眸光颤动,霎时泛起泪花。一冷一暖的两只手相互牵连。两相对视间,白羽遥想的是——明明十天前他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眼底还似有星辰...凌墨安房间前的景色也是极好。一片碧绿的草地上种着棵垂柳,树下摆好一张石桌。桌上的柳枝影子摇摇晃晃,似是在与太阳谋划棋局。凌墨安开门,一眼就看到了坐靠在回廊椅上的白羽遥。白羽遥亦站起身来,歪头示意凌墨安跟他走。他道。“接下来不论我说什么,王爷都不要惊讶。”“好。”白羽遥听他应得如此痛快,不由瞥了他一眼。“就在王爷睡着的这段时间里,我已经将张誉救出来了。他现在...”凌墨安脚步停了。他赫然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脑子里,已经完全没有白羽遥在骗他,或在与他开玩笑这两种选项了。白羽遥也不管他在心里会给自己说的话找什么解释,直接握住他的胳膊,拉着他走。“早救晚救都要救,何必等到行刑之日?监牢又不是什么好地方。”“他现在就在我房间里。我怎么救出他来的王爷以后会知道,但他不能,所以需要王爷想一个能令他相信的办法。”白羽遥紧了紧手,头也不回地问。“王爷可明白了?”凌墨安声音低沉。“明白了。”一处转角,俩人遇到了承祈。少年双眼水光朦胧,不禁让白羽遥认为他是来请失职之罪的。承祈有点儿懵。当他看见白羽遥拉着凌墨安时,就像看到鱼长腿上岸了一般,朝白羽遥大喝一声!“你干什么?!”旋即一阵风似的冲过去把俩人分开,还将凌墨安护在身后,火冒三丈地问。“你拉着我家王爷干什么?!”在承祈的记忆力里,凌墨安很少让除了凌墨渊以外的人碰他,有时连他与先帝的触碰,凌墨安都会试图躲避。见此情形,他自然而然将事情判断为凌墨安是被迫的。白羽遥被连吼两次,太子脾气一下就上来了。“拉一下怎么了?会少块肉啊?”“白客卿还真是不见外,一个晚上就...”“承祈!”凌墨安不带责怪意味地打断他。承祈对他这种不做挣扎的态度很不满意,语气欠佳,偏头问。“王爷有事?”凌墨安措辞无比自然,道。“本王是愿意的。”承祈浑身一震!瞳孔都快缩成一条缝儿了。白羽遥却是对这话十分受用,轻哼一声,牵起凌墨安的手就走了。凌墨安离开的十分痛快,徒留承祈一个人在原地凌乱。他感觉自己好像亲眼看见了鱼挽着袖子,给他做了八菜一汤。客房太偏,白羽遥速度不快,优哉游哉的心情不错。忽然,他感到手里空了,便问。“王爷怎么了?”“...羽遥。”凌墨安顿了顿。“我能这么叫你吗?”白羽遥转转眼球。心想被人间的王爷叫太子,岂不是被凌墨渊占去了便宜?“可以啊,王爷以后就一直这么叫吧。”“好。羽遥,你是不是将用在我身上的方法,也用在承祈身上了?”“王爷还挺聪明。”白羽遥大方承认。今晨他变作承祈时怕穿帮,就给他施了睡咒。“其实你不必这么做。”“为什么,王爷心疼了?我只是让他多睡了一会儿而已,什么都没干。”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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