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露出本相了,花儿爷?”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明明是那么戏谑的口吻,神色却是无奈。我把腿并得紧紧的,男子的纯阳气息和独属于他的味道靠了过来,那对我来说比□还有用。我真的很想靠过去,吻上去,填满那欲疯欲魔的火燎空虚。“身为阴间第一霸,怎的不小心被弄成这样?”他的脸垂了下来,发丝扫过我的脸颊,我指甲嵌进肉里无措地哭了,如果我就这么和他行房,何况以前八百年,以后的八百年我都走不出去了,我想他想疯了,现在自己又被下了药,上天为何如此要我每次与他相见都是我最不堪的时候。我眼角流出一滴泪来,“苍音!你给我出去,你不出去我就切了你!爷我可不需要侍寝!”他松散的神情总算收起来,开口,墨色眸子微微眯起,“是谁告诉你我的本名的?天下之大,没谁敢这般称呼唤,牡丹姑娘果真好大胆子。”我泪眼朦胧,咬牙切齿,呼吸不畅。他低下头,出其不意地在我脸颊上极□地轻轻一舔,我浑身血液就这么炸开了,蹬着腿儿哆嗦地呻吟一声,下一瞬眼泪掉得更凶。“真敏感……”他极轻笑着。不管他怎么不在乎,我心里一直将他作为我夫君的,被丈夫这么像对待一介流莺一样下流猥亵,我根本接受不了。“苍音!你这臭虫子!你这变态你这流氓!你给我滚出去!”我去推他,完全没力气,手指从推搡变成了紧攥,他的胸膛有舒服的清凉温度。这次他反而未对我冲撞的言语有任何反应,只是一只大掌握住我两只手腕,捏好了,另一只手伸到我眼前,手指指腹轻蹭过我唇上血液,放到自己唇间舔了一口。我脸彻底红了,呼吸紊乱,身躯扭动,被他这般撩人的动作刺激到不行,他还握着我,我忍不住下去,就这么爬上他的身子,小手扒拉开他的衣服胡乱摸着,苍音看起来虽白皙儒雅,我最是知道他身体本就是练武的料子,起初当阴差时还听说过他带兵打仗破了魔族这事儿,只不过没过多久他便入魔障杀神而受天谴。肌肤蹭上他光洁精壮的胸膛,好舒服,我脸颊潮红地惬意叹息。很怀念,很温暖,光阴太久,思念太长。“‘媚儿春’,蒋王爷还真舍得。”浅尝之后他道,一手揽过我的肩,细细瞧着我,“天上天下,就你这么一个胆敢对太子重岚这么凶。”我没听明白,哼唧着挽住他脖子,嘟着红唇凑上去。“想要?”他低声道,有点哑,浓浓呼吸喷在我脸上。怎么会不想要,就算眼前这个男子不记得我抛弃我,我还是傻乎乎喜欢他。和心爱的男子再一次缠绵,有哪个女子能够抵抗。“对啊……我想要……反正在你眼里……”我睁着水汽朦胧的眸子无神望向他,嘴角拉开了一丝惨淡笑容,“……我就只是个玩物而已……”起码在我这边,是全心全意的。他动作一滞,半晌没有动,任由着我在他胸膛上又摸又咬,过了会儿将我按住压住我的动作,力气不大不小,末了缓缓松开我,我不满地蹭上去。他手指搭在我太阳穴上轻轻一掐,一股清流灌入脑中,我蓦然清醒不少,却只见他抽身于床前脱衣服。胸口锁骨露了大片,十足诱人。见他那般我忽地惊住,彻底清明了。“……你、你干什么你这变态!”我急了,抱紧滚烫的身子。“脱衣服啊。”他撇我一眼,“女人心二月天,刚才谁往我身上爬来着。”“你再说我就切了你!断了你的小弟弟!”他脱下外袍,盖在我身上,在我一愣中挑了挑眼角,兴趣满满的模样,指指我下面,我赶紧把腿并紧,他唇角带笑,意味深长,“怎么个断法?别遮了,湿成这样,牡丹姑娘是想用下面的小嘴儿咬断我的么?”他里面一件纯白滚边暗纹长袍,气质斐然,听他用温文尔雅的玉面以及沉静温柔的声调说出这般鄙俗下流的言语我脸烧得更厉害,生前他从没说过这种话。他收了神色,静静望着我□焚身的扭动身子,微微笑低喃:“你这般美的一副身子,成天穿件黑衣裳,可惜了,人间时穿个俗气大红都比这新鲜。”“……要你管!”我喘了一口气,细细碎碎低吟,真的快忍不下去了。他看了看我,然后望了望门外,道:“你男人在哪,我送你过去。”我浑身一震,不可置信望向他。“怎么,不信?”他望过来。我手指紧紧攥着他的外袍,上面有他的气息,偏过脸闭上眼,拿袍子紧紧裹住自己背过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