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烬挑眉, 放弃了这个话题:“威廉有什么想说的?”莎士比亚听着他们的对话头脑风暴,此时突然被cue, 迟疑一瞬:“……暗杀王?”焚烬:“……”“!”在听到这个代号的那一刻, 兰波感觉自己的额心传来一阵刺痛, 有许许多多细碎如幻梦的影像从眼前划过,但他一个都没能记住,只是一个短短的音节仿佛有自我意识一般从他唇齿之间溢出:“Paul……?”保罗,是,谁的名字?焚烬在听到这个名字从兰波口中吐出的瞬间,几乎像是条件反射一般地抬手往他身上甩了一道光,问话关切中带着忧虑:“阿蒂尔?”本来就没有多激动、现在还被焚烬一道灵术强行冷静的兰波沉默一秒:“哥,我没事。”只是有点熟悉……很莫名的感觉,他应该是熟悉这个名号、这个名字的,但是那些繁杂过分的情绪在此时都已经模糊了,他什么也想不起来,甚至连最开始的、坚定地抓着不愿意放手的情绪都已经消弭了。像是放下,却又那么遗憾。莎士比亚看兰波和焚烬两人奇怪的反应,眼神若有所思,却又不忘抬手轻轻拍抚焚烬的后背算作安抚:总感觉阿瑟也被吓到了呢。“北欧的暗杀王,超越者保罗·魏尔伦……他是谍报员出身,难怪我没有听说过你的名字。”莎士比亚可以确定兰波就是超越者,一开始异能力波动就摆在那里,在异能力异变完成之后,他这家伙那离谱的能力已经能够和他平分秋色了。他倒是奇怪之前异能战争几乎所有超越者都亮了个相、为什么他却对一个空间系半点印象都没有,而现在一看,兰波应该在一开始就是属于法兰西的超越者,因为特殊的身份并不在外有什么名号,战争后期名声鹊起的魏尔伦想来就是他原先的搭档。至于两人身为搭档,为什么现在却一个在北欧成为暗杀的王者放浪形骸、一个异能力受损在霓虹这块小地方当个黑手党,那就不足为外人道了,日光之下无新事啊。保罗·魏尔伦的异能力很特殊,虽然和莎士比亚这个纯空间系并没有相克的地方、甚至没有和他对上过,但依旧不妨碍莎士比亚对他的印象深刻。所谓“暗杀王”,最重要的从来不在异能力的破坏力、正面攻击力上,而是,“暗杀”。……等等,阿瑟他身上似乎也有点杀手的特质在?而焚烬在兰波存在感鲜明的注视下微微抿唇。“他就是那个人吗?”无视了心脏处传来的压迫感,兰波在莎士比亚的言语中确定了那个名字,他冷静地问,“哥哥你有些太在意他了,所以,保罗·魏尔伦,他就是‘罪魁祸首’吗?”他金色的眼瞳中闪着无机质的、不似人类的光,说到那个曾经在意过分的人时只剩下冷酷。兰波忘记了魏尔伦。兰波放下了魏尔伦。“……刚才还说只要我开心就好啊。”青年叹气,“不能完全算是?阿蒂尔,等你恢复记忆的时候,我会把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的,但现在不行——你的心脏应该已经在痛了。”黑发男人的额角已经渗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和他苍白过分的脸色放在一起,显得整个人病弱异常,焚烬看不见,却也能听到他虽然极力压制却依旧不掩紊乱的呼吸。青年抬手,温柔地拭去了弟弟额上的汗珠。兄长的气息近在咫尺,兰波做了个深呼吸调节心跳,控制自己的思绪从某些不能触碰的东西上移开:“到底是……”而莎士比亚的手掌依旧停在焚烬背上,却沉声做出了一个笃定的结论:“他伤害过你。”或者说,背叛。焚烬一顿,收手摇头:“不是同一个人,威廉,他背叛的是阿蒂尔。”为了自己的“同类”。至于他的{魏尔伦}……或者也算不上背叛。那是爱极生恨。莎士比亚闻言微微一默,终究还是没把话说出来。如果此魏尔伦非彼背叛者的话,只能说背叛阿瑟的那个人和魏尔伦实在太过相似了,不然阿瑟的情绪不该是这样的。“感同身受”,在阿瑟身上是很难、甚至不可能出现的情绪。兰波的目光沉沉:“哥哥想要杀掉他吗?”这个“他”到底指谁感觉好像已经不重要了。“这该由恢复记忆的你来决定——只是我认为,你应该并不憎恨他。”最开始的兰波只是执着于寻找自己的过去以及那个人,但那种执着与恨无关,他并不憎恨那个背叛了他的存在,他只是放不下,甚至依旧为那个人感到担忧。“似乎是这样的……但是哥哥,你并不喜欢他。”“但也算不上讨厌?”回想着{魏尔伦},焚烬的回复显得有些意味不明,“我所厌恶的是伤害了我、伤害了我们的存在,他做的事情以及你对他的执着足够让我在意,但如果你做出了选择,我对所谓的‘报复’也没有什么执念。”“‘他’和你是什么关系?”莎士比亚冷不丁问。不是魏尔伦,而是魏尔伦让焚烬回想起的那个“他”。“你总是这么敏锐。”青年再次为莎士比亚在面对自己时的过分敏锐感到微妙惊讶,“……前前搭档以及男友。”两人:……?男友或者搭档也就算了,为什么还前前任?——因为有【太宰治】啊。甚至算上泉奈这位同样有过名分的男友的话,应该是前前前任才对。等等,定位好像不太对,{魏尔伦}对他来说,应该是蒂萨诺类似的存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