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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大将他还是喜欢好看的存在。”药研却又说。他没有在意其他刀剑支起的耳朵,声音慢慢轻下去,“但也只是喜欢。”从少年到青年,烬始终如一地喜爱着美丽的灵魂与刀剑。只是,他已经没有了曾经那样够他肆意挥霍的爱意。男人敏感地捉住了那个词:【‘……眼睛。’】别人的、好看的,眼睛?纯黑的世界里,突然有过分刺目的红蔓延开。【‘眼睛。’】少年耐心地重复,抬起他的“手”,轻轻放在自己双眼上,【‘眼睛。’】柔软的,仿佛一用力他白骨锐利的指尖就能陷入其中。半身白骨的付丧神被烫伤般收回了手。男人空空如也的眼眶难以忍耐地疼痛起来。不可以触碰。脆弱。危险。会被伤害。……不能伤害他。绝对,不能伤害他。而少年只是再次握住他的手指,轻声安抚:【‘一期的眼睛会好的,我已经找到办法了,一期。’】不知道为什么,付丧神们突然想起一期一振的眼睛、药研说的那些东西。写轮眼。审神者的本源力量。看不见【三日月宗近】眼睛的你,为【一期一振】的眼睛付出了什么?·他们“看到”,叹息之后,【一期一振】隔着自己的指尖在少年手上落下一个吻。剧痛因为心而侵蚀一切。都是白骨。蔷薇还在开,可黑暗越发粘腻,张狂涌动时几欲噬刃一般。过往经历生出的百般痛苦因为少年的存在而被安抚,可新的绝望又衍生出来——又是蔷薇,黑色的蔷薇。药研藤四郎看着那些越发肆无忌惮盛发的纯黑蔷薇,终于慢慢垂下了眼。绝望的……爱恋。你什么都没有做错,你什么都没有做。太刀吞下这过分甜美的毒药。没有关系。能够得到烬的陪伴就很好了。再多的东西,不该归他所有,也不是他能拥有的。·【‘樱花还要半年才会开,但我已经开始期待了——万叶樱樱吹雪的样子,一定非常绮丽吧。’】审神者抱着他,一点点往他双眼身体里注入微凉却温柔的灵力,声音里带着淡淡的期待。【‘一期,你的眼睛总会好起来的,到时候,和我一起去看樱花好吗?’】他其实并不太能理解少年话语中的含义,可当烬用期待的语气对他说些什么的时候,太刀永远都是无法拒绝的。他的声音艰涩而嘶哑,少年却从来没有嫌弃过:【‘……好。’】【‘那说好了,要一起去看樱花。’】他空洞的眼眶泛起微微灼热,男人茫然地拾取少年的声音,拙劣地模仿着他的语调:【‘……看,樱花。’】sa-ku-ra,sakura,樱花。【‘嗯。’】他慢慢地重复:【‘一起去,看樱花。’】你说好的,要去看樱花。我们约定好了的,要去看樱花。本丸自毁之前,被曾经审神者用灵力供养的樱花还在生长着,默然而执着。期待着,给谁看一场樱花吹雪。花开时如此美丽,你说过要去看樱花啊。可这人间烟火,他终是全数错过。作者有话说:*聂鲁达《最后的玫瑰》写到樱花那段满脑子“Sakura最好了”……嗯。这段时间都是缓更,不更了才会放请假条。我觉得我仿佛是忙不完了……122刀子精#二十七万事皆空。第二十七章关于审神者的片段之外, 偶尔也会有关于藤四郎的相处。这个本丸的刀剑说少不少,说多不多,藤四郎的短刀所剩无几,而【一期一振】的记忆也少有清晰。他似乎并不想记下某些关于兄弟的事情, 所有的温暖最后都只带来越发深重的疼痛, 太刀本能地选择避开。只是片段间混乱的嘈杂变得越来越漫长, 这黑暗仿佛与【一期一振】的痛苦相对应, 被融入剧毒。他的神智似乎越发清醒,但更多的、理智的绝望, 也因为这清醒生出了獠牙。与烬相关的记忆片段越发清晰, 清晰得简直如同正在发生一般——明明同样疼痛,却仿佛上瘾一般,不愿模糊遗忘。付丧神们几乎要忘记这只是个以记忆为底构造出来的幻境了。那些破碎的、属于【一期一振】的珍宝, 被男人小心翼翼藏在心中, 却竟然连少年的容颜都看不到。即使仅剩本能, 他也不敢用自己仅剩白骨的尖锐手指去感知少年的脸庞。男人生怕如此不堪的自己伤到所爱。【‘一期?’】少年握着他带上手套的手, 不知为什么轻轻笑起来。他茫然地抬头:【‘?’】【‘我好像记得, 我以前也是带着手套的。’】终于停下下笑, 少年说,【‘不过是半指的黑手套, 指尖全部露出来,方便杀人。’】听到了审神者微微偏头的动静,他似乎正在回忆什么, 半长的发轻轻蹭在白骨的侧脸,微妙令人心痒的触感。似乎是过分漫长的沉默, 少年没有再谈起过去, 他只是浅浅地叹息, 像是遗憾:【‘……我都已经忘记了。’】【‘……忘记。’】他幻觉一片夹带银色的暗红——但明明已经不能看见。长长的骨尾悄悄绕上少年的手臂,柔软微凉。【‘一期也忘记了很多东西。’】烬淡声道,他见怪不怪地摸摸男人仿佛有自我意志一般的尾巴。指尖冰冷,同白骨一样的温度,【‘不过能被忘记的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要害怕。’】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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