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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菀心下一沉,姜瓒这是冒着独断专横的风险,也非要拿露薇开刀不可。“来人,将这目无宫规,秽乱后宫的奴才仗责一百,撵出宫去,永世不得踏入皇城半步!”“秽乱宫闱,只罚一人怎么行,要罚自然是要一起罚。”与姜瓒的声音一道响起的,还有霍砚那凉幽幽的散漫声线。看见着一身朱丹色长袍的霍砚,带着陈福缓步晃进殿门,白菀的唇角不自觉的轻翘。“霍砚给皇上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他站在门口,煞有介事的请安,那脊背却挺直,不曾有分毫弯折,面上更不见恭敬。见是霍砚来,姜瓒的脸色越发难看:“掌印倒是清闲。”“听说有宫女侍卫无视宫规,秽乱宫闱,便来瞧瞧,”霍砚面无表情,不见有多么恭敬,那双漂亮的凤眼却若有似无的朝白菀勾去。薄唇轻启:“只是在来的路上,遇着了个形迹可疑的侍卫,皇上瞧瞧,这是不是那秽乱宫闱‘畏罪自杀’的?”作者有话要说:我补!第19章一个同样衣衫凌乱的侍卫被陈福推出来。露薇一见他,登时惊恐爬了满脸,惊声尖叫着要往一旁躲:“是他!皇后娘娘就是他!奴婢没有秽乱宫闱,是他突然扑过来……”剩下的话她没能继续说下去,便哭得止不住。姜瓒看清那侍卫,眼瞳一缩,这人明明应该是个死人了!他猛然转头,果然看见杜岚着急忙慌的朝这边跑。杜岚跑进门,正要开口说话时,瞧见霍砚阴恻恻的瞪着他,顿时闭紧嘴巴,不敢出声。姜瓒还有什么不明白,只能是这该死的霍砚横插了一脚。满腔怒火无处泄,姜瓒的脸色越发阴沉。霍砚揣着手,昂首踱步往里走,一副恍然的神情:“看来另有隐情?”他拿起案上的青玉瓷杯斟茶。白菀凝视着那茶碗,那是她方才用过的。那侍卫匍在地上,垂着头,看不清神色,只是那身子抖若筛糠,怎么也不肯开口说话。“不肯开口吗?”霍砚放下茶碗,碗盖与白玉扳指相碰,发出细碎的声响:“那就与你妻子老小,一同下去说?”这话音泠泠,其中蕴含的杀意却不减。侍卫吓得手脚发软,连跪也跪不住了。脖子处还泛着疼,那是方才杜岚要杀他,留的刀口,他一咬牙,道:“奴才与露薇日久生情,今日约好在太液池旁相见,情不自禁才……”露薇眦目欲裂,挣开清桐,扑过去朝那侍卫又抓又挠:“谁和你日久生情?你污我清白,还满口胡言乱语,我露薇再眼瞎,也瞧不上你!”白菀也皱着眉与姜瓒说:“露薇今日是奉臣妾之命在御花园等三妹妹,断不可能与这贼子相约。”霍砚手里团着玉杯,棱角分明的下颌朝他一点:“不肯说实话,这舌头便拔了吧。”陈福上前一脚将侍卫踹倒,掐着他脖子冷笑:“咱家奉掌印之命救你,不是让你来这儿信口胡诌的。”那侍卫到底是怕死,也不敢将杜岚供出来,被掐得直翻白眼,才改口道:“是……奴才鬼迷心窍……见色起意,奴才罪,该万死……”露薇呜咽着哭起来。白菀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冷声道:“这贼子惯信口雌黄,没一句真话,蒙蔽圣听,处死吧。”姜瓒来时装得一脸面如寒霜,如今倒是真的冷凝如冰。他还未开口,却听白菀转身又朝霍砚道:“今日多谢掌印了。”霍砚放下青玉茶碗,缓步走到白菀身前,错身而过时,开口道:“那就麻烦娘娘,再赠咱家一副鲜花美人图罢?”想起是何谓鲜花美人图,白菀心里漏跳一拍,连呼吸也乱了一瞬,她强撑起笑道:“那就请掌印过些时日来取吧。”霍砚离得她近了,白菀才觉出有些不同。她没能一如既往的在霍砚身上嗅到甘松的气息,倒是闻见了她惯用的苦玫香的味道。这人真的是,肆意妄为惯了。两人交谈平平,姜瓒却听得心中异样,霍砚与旁人说话时,语气淡然,鲜少能觉出什么情绪,偏他与白菀说话时,总透着古怪。但他并未细究其间的怪异,咬牙咽下这闷亏,连一句话都不愿再多说,当即带着白蕊拂袖而去。倒是白蕊,一边走,一边频频回头,像是在看什么。露薇死里逃生,歪倒在清桐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娘娘,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白菀叹了口气,将她拉起来:“你没错,人往高处走又有什么错。”“你要做的,是对那些害了你的人,一个个报复回去,而不是在这儿顾影自怜哀声痛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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