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乐睡眠浅,清晨迷迷糊糊感觉到他起来了,往他身上拱了一下,岑凌眼疾手快给她塞一个枕头,拍拍她的背,杭乐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岑凌并没叫她。
放缓动作下床,将掉落的丝被拉到她的肩头,在她额头落下蜻蜓点水的吻,声音放的极轻,扭头下床洗漱。
在电饭煲里留下粥,贴上便利贴:“粥记得喝,不许空腹喝冰水,记得拍照。”
岑凌穿着黑色的西服,对着玄关的镜子整理领带,下颌的红痕没想着去挡,胳膊上满是指甲印子,索性衬衫面料好,没有过分刺挠。
今晚上有商务会议,岑凌用发胶固定额头的碎发,背头造型利落又考究,全然没有面对杭乐时的温柔模样,肃着脸,嘴唇微抿,走出家门,好似这才是他本来的模样。
早高峰的车不算少,停好车,岑凌阔步走到公司,晚上是和leo公司的聚餐,不算私人,装扮还是要得体。
“岑总,早”
“岑总早上好”
“岑总,这是今早的资料”
“岑总,十点那个会议陈总说想提前,让你去找他一下。”
岑凌手里拿着资料,回了句好。
上顶楼找陈季,刚打开门,陈季趴在桌子上睡的醉生梦死,西装外套都随便扔在沙发上。
走上前拽着他的领子往上提:“陈季,大清早的,起来。”
颈后的吻痕落在他的眼底,无声轻啧,开口调侃道:“怎么,一晚上就这能耐。”
陈季迷迷糊糊的起来,抱着他的胳膊叫唤:“完了,我真的完了,leo看起来气不小,我怎么能碰到他呢,这缘分,晚上我不去,我不能去。”
“lovis,我快痛死了,屁股痛死了!”
岑凌不耐烦甩开他,无语瘪眉,又有些被逗笑:“重逢就上床是什么古世纪烂戏码,还被反攻,活该的你。”
“别告诉我早上是从酒店跑回来的,玩落跑娇妻戏码呢?老土。”
陈季耷拉下眼,趴在桌子上,气的眼泪都出来了:“我就是喝的脑子抽抽了,把他带我家了,他在我的床上,他现在还在我家没走!”
“喝个酒把眼都喝没了?脸都看不清就把人往家里带?你不活该谁活该?守着身子这么多年怎么昨晚上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