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蓠弟弟,来吧,姐姐我有点迫不及待了呢。”说罢Lincy拿起化妆品,在白江蓠脸上捣鼓起来。十多分钟后,Lincy捧着这张脸,喃喃道:“简直太好看了!姐姐我第一次有种无用武之地的挫败感呢。”、白江蓠的皮肤好,Lincy几乎只用稍加修饰,就将白江蓠的美,呈现得淋漓尽致。Lincy旋转椅子,白江蓠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桃花眼尾被眼线加长上挑,多了几分妩媚。再加上眉间正中心的一点红,倾国倾城的美人出炉。简单几笔,让白江蓠的形象偏向了女性的阴柔。白江蓠目光幽怨,镜子里的美人也轻蹙额头,愁眉深锁。“哎哟,我的大美人,你要什么,姐姐都给你,快把这眉头给我放下!”Lincy夸张地捧着心道。看见美人蹙眉,她不允许。“Lincy姐,这妆,会不会太女人了点?”“罗非是个戏子,当然会偏女性些。来来来,快把这衣服穿上,一定艳压四方。”Lincy从衣架上拿出一套服装,塞给白江蓠。白江蓠眉皱得更深了。“这衣服是不是太朴素了点?”白江蓠记得,今天的他只要拍一个画面。罗是在人群中看到罗非的那一场。只有一个镜头,罗非面无表情地看着罗是,一晃而过。也就是两秒的时间。这一场,根本不需要演技,只要美美美就行。这是剧中,罗非出场的第一场。也是由这里揭开了,罗是从剧一开始,就一直寻找弟弟的原因。五年前,村庄洪水来袭,罗是第一时间选择了救别人,而没有救罗非,导致罗非被洪水冲走,兄弟俩分离,罗非从此生死未知。罗是一直为此自责,也从没有放弃寻找弟弟罗非。罗非这五年来,一直记恨着哥哥。因为罗是的抛弃,他成了戏子,被人任意践踏。因为憎恨罗是,罗非甘愿成为那人的棋子,给罗是设绊,引罗是入瓮。罗非是故意在人群中,让罗是看见的,让罗是知道,他还活着。为了引起罗是的注意,给罗是留下寻找他的线索,人群中的罗非,脸庞娇艳,衣着暴露。令人望之,惊为天人。罗非出场仅有三场,但是每一场出场,即使是匆忙一瞥,都是美得不可方物。罗非的柔弱美丽,心思阴沉,与哥哥罗是的开朗阳光,善良正气,形成明显的对比。白江蓠接了这部戏后,特意去看过原着小说。小说中描写道:“罗是惊觉有一道异样的目光紧紧纠缠着自己,似怨似怒,似喜似悲,如有实质。罗是猛然回头,人群中一抹亮色映入瞳孔。他颜色极艳,脸寓言庞白皙如玉脂,衣着五彩华丽,暴露无比,锁骨处纹着的一朵红梅,清晰可见。那人冷冷地看着他,面无表情。罗是心中一惊,再晃眼时,那人已无踪迹。秦玉林第一次见罗是痴癫状。罗是连续询问了数十人,方才知晓,那人是个戏子。戏班子昨日方到达镇上。今晚,是戏班子的第一场演出。”白江蓠看小说之时,都能想象出这一幕的刺激画面。如今五彩华衣,变成了素白衣服。衣领直接覆盖脖子,连喉结都看不到,更别说那锁骨上的红梅了。妆容是搭了,可这服装,却与今天他要拍摄的场景南辕北辙。“上面给我的就是这一套,让我化的妆也是这种,我也弄不明白,你先去换了,有问题找导演。”白江蓠被Lincy推进更衣间。换好装出来后,Lincy双眼都要黏在白江蓠身上。娇艳的脸,加上白色毫无装饰的衣裙。又媚又纯,是一种强烈矛盾碰撞的刺激。白江蓠不敢久呆,赶紧走出化妆间。Lincy的眼神太可怕了。刚走两步,碰到了从隔壁出来的陈晟安。陈晟安眸中闪过妒色,随即冷哼一声,抬起下巴骄傲地走了。白江蓠也就一张脸好看罢了。长得好看又如何,在冯导这里,演技才是最重要的。他虽然试镜罗非一角失败,冯导却给了他别的角色,可见他的演技,是被冯导认可的。要不是有纪楚蘅在,白江蓠怎么可能拿到罗非的角色。两人之间见不得人的关系,白江蓠也不掩藏,竟然明目张胆地使用纪楚蘅的私人化妆间。想到待会他与白江蓠的对手戏,陈晟安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待会,他这个前辈,会好好教白江蓠这个后辈做人。白江蓠摸着头,疑惑地看着陈晟安离去的背影纳闷。“奇怪,陈晟安怎么在这?”“我把他弄过来的,让阿芜泄恨。”清冷的声音传来,温热的气息铺洒在耳边。白江蓠还未来得及反应,脸颊旁摸上了一双手。冰冰凉凉的,有些舒服。“阿芜,你这么认真地盯着别的男人看,我~会~吃~醋。”手指抚摸着滑嫩的皮肤,纪楚蘅眸色加深。阿芜只用看着他就好了。男人不允许,女人也不允许。纪楚蘅的手掌强硬地将白江蓠的头往旁边扭。脖子受力疼痛时,身子跟着脖子转是人的特性。然而因为纪楚蘅说的话,而陷入了沉思中的白江蓠, 根本没有注意到纪楚蘅的动作,也忽视了脖子上传来的疼痛信号。于是,脑袋被转而身不动的白江蓠,“喀嚓”一声……白江蓠的脑袋,被纪楚蘅拧歪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