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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只是在想,如果你知道是你父亲做了这件事,你一定会很伤心。我知道你们父女的感情有多好,我只是……不舍得你难过。“如果是现在的我,一定能想出更好的解决办法。谢烟鹂,对不起,我那时只有十八岁,我还太稚嫩,明明不想让你哭,却惹得你总是在掉眼泪。”谢烟鹂抚着他的面颊:“我当时还打了你一巴掌,蒋兆,你疼不疼啊?”蒋兆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已经不疼了。”肉丨体的疼痛是多么容易被人忘却,唯独心里的痛楚,经年累月,永无宁日。还好,还好。还好他们又重逢了。还好她如他一般,仍在等待着彼此。谢烟鹂投入蒋兆怀抱,放声大哭:“我真的很想你,蒋兆,没有一刻,我曾忘记过你。”日升月落,沧海桑田。多少情深,化作缘浅。玫瑰不肯凋谢,月亮不肯枯萎。他们分离,用十年时光,抵达一生的不朽。蒋兆双臂紧紧将她抱在怀中,亲吻她的长发:“我也一样,没有一刻,忘记过你。”“谢烟鹂。”他说,“请你,再也不要离开我。”作者有话说:今天头不痛了,晚点再更一章!第92章谢烟鹂觉得热。窗外响起几声鸟鸣, 不知是夜莺还是什么,婉转地在窗前叫着,却又飞远了, 翅膀擦过树梢, 发出轻微的响动。丝绸贴在滚烫的肌肤上, 滑而冰凉,随着动作起伏着擦过背脊。昏暗灯光中,她看到蒋兆额上滚下一刻汗, 一路往下, 滚过他修长的颈, 终于不见了。谢烟鹂从他的怀抱中,伸出手来, 指尖轻轻地碰了碰他的喉结。他握住她的手,拉到唇边,挨个吻过指尖, 沙哑着嗓子说:“别乱动。”“为什么?”蒋兆深深吸了口气,将头埋在她的颈边:“我不想你明天下不了床。”一句话,就要她的脸上也有火在烧, 裹着被子,要从他的怀里钻出来。他反手轻而易举地将她重新拉了回来, 从背后拥抱住她, 在她被汗浸湿的发上轻吻一下:“乖一点。啾啾, 上次肿的厉害吗?”哪怕两人已经赤诚相见, 可谢烟鹂闻言, 还是羞得说不出话来。半晌, 才细若蚊呐地说:“涂了药, 就消肿了。”“是吗?”他说, “让我检查一下。”他的手沿着她的背脊,像是弹奏钢琴一般,缓缓地滑落。谢烟鹂只觉得心脏猛地提了起来,像是被穿上线的木偶,在他的指尖,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慢条斯理,是最好的乐手,指尖渐渐湿滑,谢烟鹂死死握住他的手臂,像是一尾被抛上岸的游鱼,大口呼吸着空气,却又要溺毙在他的怀抱之中。他微微一笑,将乐曲演奏得更快,谢烟鹂忍无可忍地哽咽一声,转过头去,寻找他的唇。两人交换一个绵长湿润的吻,谢烟鹂颤抖着,无意识地自眼尾落下眼泪,一声声婉转的啾鸣,也被他尽数吞入腹中。最后一刻,如同一万颗超新星炸开,迸裂出烟花似的火光,谢烟鹂双眼失神,软软地瘫在他的怀中。蒋兆爱怜地亲吻她的耳垂,凝视着她失去焦距的眼眸,只觉得这一刻的她,美得如同一朵开到最盛的玫瑰。要人想要将她揉碎,却又要将她捧在手心。许久,谢烟鹂才找回一点思绪,抱怨他说:“还说怕我起不来,我看你是生怕我能起来。”抱怨也是软绵绵的,娇声娇气,如一汪蜜。蒋兆说:“不然让你报复回来?”“我才不要。”她气呼呼道,“辛苦的,还不是我自己?”又好奇地问他:“明天你要带我去哪?”“等你睡醒就知道了。”“怎么还卖关子?”他就捻着她耳垂上那一片软肉,爱不释手地把玩。谢烟鹂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酥了,只好按住他的手,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别……别动我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蒋兆只好遗憾地放开手:“睡吧。”这一夜太累,谢烟鹂闻言,便合上了眼睛,却又忽然想起件事,睁开眼睛,抚摸着他眉峰上的一道伤痕:“这是怎么弄的?”“不小心磕到的。”“怎么那么不小心?”他没有说话,温柔地注视着她,像是哄小朋友一样,轻轻地将她揽在怀中。谢烟鹂到底抵抗不住睡意,重新合上眼睛,嘴里还在小声呢喃说:“以后有我看着你……你不能这么不小心了……”是啊,在她身边,他再也不会不小心了。蒋兆抬手,同样摸了摸那道伤疤。那时,蒋鸿川不肯让他恢复记忆,他强行去想,头痛一次比一次更为严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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