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他宁可不将就。 薯片就不一样了,每个口味都要来一袋。 注心饼干也要买,还必须是红酒口味。 最后从超市出来,纪宴卿拎了满满一大袋零食。 坐在车里,江望景眼睛亮的像星星,能看得出心情还不错。 —— 回了公司。 温澄在他办公室喋喋不休。 小到公司八卦,大到工作汇报。 信息量太大,吵的江望景头都大了。 江望景揉揉眉心,把一沓资料交到他手里,“行了祖宗,拿了东西麻溜出去让我清净一会。” “得嘞。”温澄拿了扭头溜出去。 最近大部分订单都到了尾声,再没生意又该赔钱了。 正好纪宴卿今天回老宅。 傍晚江望景空出的多余时间就比较多。 他约了客户谈合同。 临下班前,温澄订好餐厅把包间号发给江望景。 “江哥据说你今天约的那个客户风评不太好。” “你怕他拖尾款?公司很正规我事先做过调查,不然我和他合作闲出屁了?” “再者说了咱公司还有法务部,怕他干嘛。” 温澄有点支吾,挠挠头道:“不是这方面的风评。” 江望景:“?” 温澄悄悄提醒道:“就是那方面……” 江望景:“哪方面??” 温澄:“就是,嗯……个人作风。” “江哥我就说实话了,你长得应该挺符合他审美。我感觉有点危险。” “传闻沈总就喜欢年纪比自己大几岁的。” 江望景:“……” “你从哪来这么多传闻?难不成他谈合作还是专门冲着我来的啊。” 温澄怕他生气,很快又补一句,“不过我也只是听说,江哥你别放心上。” “肯定是我听岔了。” 哪怕玩的再花,也不会拿钱开玩笑。 圈子里那些人,能有哪盏是省油的灯。 这种的他见多了去。 江望景也是alpha。 怕个屁。 况且两方谈生意都各自带了助理等等,十几人一桌江望景就不信他敢对谁动手动脚。 应该问题不大。 八点钟,对方按时赴了约。 来人名叫沈诀。 二十出头,富二代。 看着是有种玩世不恭的戾气,倒不至于太看不过去。 或许温澄小道消息不靠谱? “初次见面,江总。”沈诀露出个和善的笑,伸出手要和江望景握手。 江望景表情顿了一下,简单客套几句也回应一个微笑。 整场饭局很正常,沈诀并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举动。 合同签的顺利。 也有长期合作的打算。 江望景早把温澄的话忘在脑后,压根没放在心上。 就是对方酒量太好,一桌下属被他喝倒好几个。 饭后转了二场。 本来要去ktv,偏偏沈诀要做东,把一圈人带去了自己入股的酒吧。 原本的十几人已经剩的不多。 江望景这边就剩了他和销售部的两三人。 到了后半场,卡座里几乎躺了一片,还醒着的也就是江望景和沈诀了。 沈诀好心叫了司机来,要送江望景和他下属回家。 江望景本就有些醉意,出门吹了冷风头更晕了。 靠在墙边缓了一会儿,酒醒了一半,他重新睁开眼。 等等,不太对劲。 自己怎么落单了? 原来纪总也会失态 江望景本想叫网约车回家,掏出手机一看,关机了。 凌晨的街边,计程车难打。 踩狗屎运了这么巧。 好不容易盼到一辆没载客的计程车,距离太远。 结果司机没看到挥手的他。 江望景推脱不过,只好上了沈诀的车。 坐在商务车后排,沈诀殷勤给他递了瓶水和解酒软糖。 江望景犹豫片刻,还是没驳面子的接下。 醉酒、凌晨、还落单了。 面对这种情况。 江望景也留了心眼,解酒糖他没吃,单单喝了那瓶水。 半瓶矿泉水咽下去。 没过多久江望景脑袋就懵了。 太阳穴突突直跳,仿佛能清晰感知到动脉中流动的血液。 大意了,药在水里,糖才是幌子。 把他当猴耍了。 应了温澄那张乌鸦嘴。 变态真是不分年龄不分场合。 “沈诀!你他妈的给我下药!?”江望景戾气极重,冷声骂道:“合同喂了狗都不该喂你嘴里。 ” 沈诀笑吟吟,“抱歉,江总。” “现在我们可是合作关系,如果反悔,按理说应该算你违约。” “违你妈!” 江望景整个人都是懵的,脑袋炸裂的疼,大脑早就罢工无法再做独立思考,说话开始变得含糊。 自身都难保,哪还能顾得上违约。 酒精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江望景快难受疯了,气血涌上心头,心“咚咚”狂跳不止。 江望景气得头脑发热,“草,沈诀你疯了吧,你他妈敢动我?!!” 沈诀假意思考几分钟,嬉皮笑脸回答道:“当然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