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1)

江望景真的找到治疗方法,有了oga伴侣。 到那时,纪宴卿无法想象自己该怎么办。 所以现在恨就恨吧,至少切实拥有了一切。 把他留下来,一直困在身边,才最好。 纪宴卿掐住他脖子,强行释放了一点安抚性的信息素给他。 淬骨的冷冽气息扑面而来,犹如一汪清澈的泉水般静心。 江望景推不开男人,恹恹睁着眼,连话都说不出来。 四目相对,难得的真诚。 他难受的仰着头,吻了纪宴卿。 拼命索取着消散后残存的细微气味。 江望景忍到了极限,他再也坚持不住。 那双抓在纪宴卿衣领的手越攥越紧,连同手背上血管的纹路都逐渐清晰。 纪宴卿趁机占取了主动权,扶着他后脑加深了吻。 许久,纪宴卿凑在他耳畔轻声问:“还躲我吗?” 江望景摇摇头,“不了。” “真的?” “嗯。” 纪宴卿故意装作要走,起身系好凌乱的衣扣。 一双纤细的手腕轻轻拽住他衣角,顿了顿,小心翼翼道:“我需要你的信息素。” “别走……” 江望景声音低哑,好看的眸子晕染了赤红。 俨然一副被情欲驱使的躯壳,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纪宴卿坐在他身边,唇角扬起个浅笑来,“我是谁?” “纪宴卿。” 答案较为满意,看来江望景还没到神志不清的地步。 “不错,看来你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江望景哼声没有说话,低着头抠手指。 明知道错还要一意孤行。 可是他脑袋快炸了,太需要排解燥欲了,除了依靠纪宴卿,已经再没有选择。 纪宴卿盯了他好久,笑着把他刚才的话重复一遍,“你是alpha。” 江望景:“我知道。” “需要我,后果自负。”很幼稚但也很真实。 江望景听清了,脸烫得出奇。 血液里流淌的热浪一轮接一轮,整个人像是烧开了的水壶。 一阵钻心刺骨的痛楚,后颈烙下了独属于纪宴卿的印记。 灯光打在两人头顶,纪宴卿眼中情不自禁流露出情愫。 白朗姆酒味混合薄荷的味道,沾了江望景满身。 从沙发到卧室。 一盏薄弱的壁灯从暗到天明。 江望景眼睫湿潮,嗓音微弱发颤,直到彻底哑了音。 趁人之危不要脸【修】 天是什么时候亮起来的,江望景毫无印象。 床单被攥的皱巴巴。 睁开眼睛醒来时,纪宴卿正把他拥在怀中,低声细语地哄。 他眼梢还有泪渍,腿麻的抬不起来,想踹纪宴卿都不能踹。 “滚出去!”江望景张了张嘴,喉咙好似被烈火灼伤。 发出的每个音节都像老旧录音机里的磁带那样沙哑。 纪宴卿:“不要。” 江望景:“……” 他闭了闭眼,干涩的眼眶瞬间溢出几滴生理性的眼泪。 纪宴卿捧住他的脸,贴过来凑近吻去眼角泛着的泪花,“不要哭,我会心疼的。” 心疼? 心疼就不会这样了。 江望景卷着被子背过身,“鬼才相信你说的屁话!” 身后的人装作没听到,开始自顾自地说。 “认识你的那天起,我希望你只跟我一个人有关联。” “不是谎言,千真万确。” 从好多年前,一颗心早已陷落。 话里话外充斥满了爱意,不像装的也不像演的。 江望景不是傻子,不想听的话自然会选择逃避。他装作睡着闭眼不语。 纪宴卿说完了,突然起身下床。 江望景以为他是要走,撑着手臂爬起床偷偷看。 隔了几分钟,男人又回来。 他连忙拿被子蒙着头假装不知道,裹的像只毛毛虫一样。 心虚,差点穿帮。 纪宴卿端来了水杯,坐在床边说:“累坏了吧,嗓子疼多喝点水。” 面子臊的慌,江望景努力闭紧双眼不露出破绽。 这丫的是蛔虫吧,看不到人正在装睡吗,现在爬起来多尴尬。 憋了半天江望景干咳两声爬起来抓着水杯“咕嘟咕嘟”喝的利落。 纪宴卿问:“怎么不装了?” 江望景答:“渴。” 这个alpha真有意思,装的漏洞百出,索性就摆烂了。 纪宴卿亲了他一下。 “再来一次吧。” “滚。” 杯子从手中滑落,碎了。 …… 半夜浴室的水声扯回江望景的思绪,身上隐隐作痛。 他泡在水里懵了半晌。 纪宴卿把他从水中捞出,耐心的擦头发,吹干。 等到再躺回床,早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两人盖着一张被子,昏暗中对望。 纪宴卿头发没干透,借着窗外月光照映看,格外性感。 真是昏头了,居然感觉纪宴卿长得不错。 看来改天得找头猪对视,练练定力。 江望景骂他:“你真混蛋,总是趁人之危不要脸。”说着,扬起手轻轻扇了纪宴卿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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