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姑娘,你这是怎么意思。”徐庆边问就边要给白玉堂解穴。白玉堂会随同去孔府本身就只是为了走一个过场而已,浅浅不想因为他而乱了自己的计划,她才认识白玉堂几天,却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性子的人,只要他想做的事,天王老子也拦不住他的。虽然那句话可能是她多想了,浅浅却不后悔点他的穴位。浅浅拦住徐庆的动作,道:“此行危险重重,白少侠软筋散刚解,最好还是多休息的好。”“任姑娘,你快解开我的穴道,快点。”白玉堂确实存着同浅浅同甘共苦的心思,也确定要这么做。但这下好了,被识破了,早知道,他就不该脱口而出那样一句话,悔不当初啊。卢方想了想,很赞同浅浅的决定,道:“老二,你留下来照看五弟吧,以免有个闪失。”“大哥,快放开我。”白玉堂没想到一向维护自己的兄弟竟然没有反抗,心中实在是气得不轻。看了看天色,浅浅道:“我去了,你们也要小心为上。”说完便从窗户一跃而去,瞬间便与夜色融入一体,见不到人影了。待浅浅一去,展昭一行也开始准备去凶手可能下手的地方蹲点了。“任姑娘很厉害,不会有事的。”包大人已经进城了,就等今晚的好戏落幕。浅浅几个纵跃,人就已在孔府的房顶上,她先观察了一番,推算出了孔儒所在的书房,直奔其顶。书房还闪着晕黄的光线,看来孔儒还没有睡下,浅浅轻轻地揭开一块瓦片,向下俯视着。也不知是老天相助还是运气太好,孔儒竟然在和管家相谈着捉拿她归案的事情。管家建议道:“老爷,其实你不必担心的,这个风头是紧,您却忘了那范大人可是把白玉堂当嫌疑人的,只要我们嫁祸予他不就行了。”“我也有这么想过,可你忘了那叫任浅浅的女人,经眼线来报,想来他们已经起怀疑了。”如果是其他人,孔儒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可这次这两人不同。他胆大不错,但小心一点总是好的。管家想了想,道:“既然如此,就一不做二不休,解决了他们。”“你忘了之前的教训了吗?”孔儒不敢轻敌,尤其是这几天城里多了不少生人面孔。管家没有再说话。就是趁现在,浅浅假装不经意地碰到了瓦片,孔儒立即发觉头顶上有人,不消片刻,整个孔府就灯火明亮,也跳出些功夫不弱之人拦住了浅浅的去路。浅浅没有第一时间动手,直到孔儒走来,见到了蒙着面的她,沉声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这可是你自找的,来人,拿下,留活口。”孔儒话刚落,双方就动手打了起来。浅浅的底子孔儒知道几分,一时浅浅也不敢这么快地便被拿下,再看情形,可谓是打得不可开交。约摸着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浅浅露了破绽,几招便被生擒。孔儒很高兴这样的结果,命令道:“来人,去请邢大夫。把她押到书房,我要亲自拷问。”邢大夫想来就是替孔儒开药方的那人,浅浅这般的猜测。“老爷,这么晚了,可是哪里不适。”邢大夫即邢亮一入书房,关切地问道。孔儒摆了摆手,道:“邢大夫可有控制人心智的药?”“药倒是有,不过后作用甚大,大人可要想清楚了。”邢亮看到有人在,自然是知道这药是为这位姑娘备的。他并不是突然有了良知,于心不忍,而是担心另生事端。孔儒完全不介意,道:“你尽管开方子就是。”药很快熬好送了上来,孔儒毫不犹豫地给浅浅灌了下去。浅浅闻着其中的几味药皆乃剧毒,只能暗地里运功把药效降至最低,孔儒等了一会儿,问:“能持续多久?”“一天足已。”孔儒认为点了浅浅的穴就可放心地把浅浅扔到了一边,却不知浅浅早已自解。孔儒随后又叫来了铁骏,等听到孔儒要他今日动手再借她的手指证白玉堂时,浅浅也才明白原来他就是杀人凶手。孔儒之前未能用此一计,是没有足够的力度,现在任浅浅落入他手,还怕白玉堂不就范。“你叫什么名字。”吩咐完所要做的事后,孔儒站至浅浅面前,问。浅浅装作两眼呆滞的目光,一板一眼地答道:“不知道。”孔儒看向邢亮,邢亮上前,解释道:“老爷,药方是控制心智的,此时的她仿然新生儿,她将唯你是从,只要你下命令,她定能入你所愿。”任何男人在看到美人时心底都会泛着憧憬,邢亮也不例外,遗憾的是她是孔儒的人。孔儒自认为有任浅浅在手,就可为所欲为,哪怕后半夜铁骏并没有如约回来,他也不心急,反而是非常淡定地叫人给白玉堂送了一封信。一个时辰后,他等来了白玉堂,却也等来了包拯包大人。眼看着大势已去,他就抓了浅浅为人质。包拯昂声喝道:“童禄,你令铁骏杀害五名孕妇为你提供脐带,天理难容,本府令你快快束手就擒。”“别过来,再过来小心刀剑无眼。”孔儒把匕首愈发逼近浅浅的脖子,威胁道。浅浅本就是佯装被持,现在哪还容他无理,快速地便夺去了他手中的匕首,等她一逃离,只见刀光一闪,艾虎便缠着孔儒凶狠地打斗了起来。艾虎脸上的恨意那般明显,浅浅想难道这里面有内情?展昭好心地解惑:“孔儒是九指飞虎童禄,而童禄则是艾虎的灭门仇人。”孔儒想逃,可结果只有一个:死。案子终于真相大白,皆大欢喜之下,公孙策竟然点名要见她,不用想这里面一定有展昭的功劳。要说这展昭啊,自己效力于包大人不说,还一个劲地替包大人招揽人才,幸好浅浅不是男子。“公孙先生。”“任姑娘,请坐。”公孙策已过不惑之年,但浅浅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已确定他真的就是公孙策,尽管他与自己想象中的有着天壤之别。在浅浅的等待中,公孙策终于缓缓开口道:“听闻展护卫说今日之计全乃姑娘所献,在下甚为佩服。”“功劳是大家的,民女只是略尽小力而已。”“在下并非是想指责姑娘所做不对,只是姑娘有没有想过,在暗访到孔儒这条线索时,或许有可能会误抓了人?”公孙策很羡慕任浅浅的胆识,却也有些不甚认同。所以,这是什么节奏?浅浅赶紧道:“公孙先生说得对,是民女考虑不周。”作者有话要说:你们不知道我在等你们吗?☆、第九章是个虚心接受错误的女子,可惜了,也只是女子。公孙策点头捊了捊胡子,道:“终归起来,这件案子能这么快真相大白,姑娘实在功不可没。不知姑娘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打算吗?暂时没有。”浅浅原本是打算去开封,但目前因为自己所中的毒或许延期也不一定。从公孙策那里出来,就看到了站在院中的展昭。“展大人不应该在包大人那里吗?别告诉我,你是在看星星月亮,毕竟展大人可不像这般有闲情的人,不然也不是我认识的展大人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