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宋晓星星眼地望着他,催促道:“那将腰间的剑换掉吧。”她伸手想去掉沈君逸腰间的长剑。“我……”沈君逸止住了她的动作。“怎么了?”沈君逸的声音低低的,手抚摸着腰间佩戴的银剑:“这把剑是母亲送我的……唯一的遗物……所以……不能换……”宋晓的笑容僵在了嘴角。糟糕,她干了一件傻事!她装作不在意笑道:“那没事,是我没问清楚自作主张的……”“你不用在意……真的……”她的额头突然被人一吻。沈君逸将她拥在了怀里。“宋晓……谢谢你……”沈君逸淡淡露出一个微笑,“那我以后练双剑,你送的我就能用到了。”宋晓的鼻子突然酸酸的,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她靠在沈君逸的肩上,声音闷闷的:“我还想和你练双剑合璧呢……”“那我们练三剑……”宋晓的手抱紧了沈君逸的腰,突然撒娇道:“你知道吗,在凌晨的时候,在姻缘池前亲吻的男女会幸福一辈子。你刚才吻了我了!可惜不是凌晨,你现在再吻我……”“宋晓……”宋晓变脸速度太快,沈君逸有些跟不上。“这里这里。”宋晓撅嘴。那粉嫩的嘴唇似在邀请他,沈君逸的脑袋一片空白,身体不自觉的动了,倾□,搂住宋晓,吻了上去。苏晔和白芷在草丛的一边喂着蚊子,苏晔倒吸了一口气,眼睛闪闪的。白芷在旁碎碎念道:“明明是我帮她找人打造两把剑的,竟然无视我的功劳……”他气愤地拽住苏晔的手,道:“也不知道他们要吻多久,咱们走啦……”他们真的是纯属路过,绝不是刻意偷窥哦。“现在开始许愿!”宋晓早有准备,立刻从怀里拿出了纸笔,强硬地塞进了沈君逸的手里,随意道:“君逸,你想许什么愿望?”见沈君逸刻意躲过宋晓偷看的视线,宋晓一边写着愿望,半开玩笑道:“愿我身体健康?愿我们早日生个龙凤胎?愿宋家步步高升,财源滚滚?还是说,愿自己可以一个人独自霸占我?”沈君逸受不了地看了她一眼,合上了纸片,将它放在了姻缘池边的花灯里,默默道:“愿望被人知道了,就不灵了。”望着花灯越飘越远,宋晓勾住了沈君逸的胳膊,嘴角含着笑意:“君逸,你从来没和我说过自己家里的事,能和我说说吗?”沈君逸停顿了一下,刚开口,就被宋晓打断。“不许说谎!你如果想要说谎的话,不用回答我了……”瞧见沈君逸的左眼球朝右上方轻移了一下,宋晓轻轻道,“君逸,我们之间可以有**,但绝对不能有谎言。还记得在益州时的约定吗?”沈君逸看了一眼宋晓轻轻道:“嗯。”他勾住了宋晓的手指,随后紧紧地握着,郑重地下着誓言。“放心,我不会对你撒谎……”“所以,对不起,现在我还不能说。”苏晔和白芷顺着下游走着,苏晔眼睛一尖,突然道:“喂,那是宋晓和沈君逸的花灯。白芷快取上来看看。”白芷蜻蜓点水飘过,取上了花灯。两个脑袋凑在了一起,好奇地打开了花灯上的纸条。先是沈君逸。纸条中央写了一句话,可是最后还是划掉了,只能依稀看到忘记两个字。随后,两人打开了宋晓的,里面也是只有一句话。——愿君逸的愿望成真!旁边是个笑脸。苏晔托腮道:“没想到宋晓竟然写了这个。我以为是什么猥琐的愿望呢……”第二日,宋晓去苏苏阁巡查苏晔有没有偷懒,结果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十分别扭。“怎么?看你腰酸背痛的,圆梦了没?”苏晔嗑着瓜子八卦道。“没……”宋晓苦着脸道,“昨晚走了几个几个时辰,如今腰酸背痛腿抽筋,昨晚更是一回房就倒在床上睡了,迷迷糊糊的,似乎衣服也是沈君逸帮忙换的。”“不是学武了吗,怎么还那么没用?”苏晔鄙夷地望了宋晓一眼,道:“你们怎么回事?都坦诚相见那么久了,怎么还没圆房。宋晓,不会是你不行吧?你作为女尊国的女人太失格了!”“苏晔,你这是侮辱我!”“好吧,退一步说,我觉得你都脱光光了,沈君逸都懒得碰你,说明你是多没魅力啊……”苏晔看了一眼她的胸,托腮毒蛇道,“因为平胸吗?”“没你平!”宋晓面红耳赤。苏晔白了她一眼:“我男人啊。”会试在二月举行了,柯黎昕又是一鸣惊人得了会元,让负责考试的礼部众人对他小小在意了一下,在东沐各地也引起了一个小小的波动。因为这可能是东沐历史上第一个进入殿试的男子。不知道是不是李湘然在庙前面拜佛太多次,这次也顺利的成为了贡士,让一直以她为耻的母亲小小扬了下头,但严厉的礼部尚书才不会因此夸奖她,还是将她批了一顿,让她别太得意,努力准备,别在女皇面前丢脸。最近,宋晓收到了一份奇怪的邀请函。字迹秀丽,不过明显克制过笔迹,最后的署名称呼,是名公子,邀请的地点是秦楼。因为是名公子寄来,沈君逸正好出门,宋晓就拿着信偷偷跑去问了苏晔,原本想问他是不是哪个竞争对手之类的,谁知秦楼竟是青楼。宋晓长那么大,就上次去过一次川香缘,还是焦急救苏晔也没注意到川香缘内部构造。前不久,原本川香缘的地方又开了一家名为秦楼的青楼。如今,那邀请函都发到了宋晓的家里了。似乎是一位最近颇有名气十分有才华的清倌,想要与宋晓一见。苏晔笑道:“宋晓,你桃花真多啊!真性福!”宋晓头很大,让她一个人去青楼肯定要被沈君逸逮住,狠批一顿,可她就是忍不住好奇想去的心啊……于是瞥见刚归来又要黏着苏晔的凤清歌,她眼睛一亮道:“清歌,青楼去不去!”“不去!”凤清歌狠狠地鄙视了宋晓一眼,道,“宋晓,没想到你是这样好色的人!我看错你了!你别教坏苏苏!”宋晓无辜中枪。她委屈道:“有邀请函嘛……”凤清歌冷冷道:“那种胭脂水粉有何好见的!我厌恶男子碰触的,那胭脂水粉一过来,我就立刻恶心地够呛。一闻到他们身上的味道,一靠近他们我就受不了。我才不去呢!”一开始宋晓以为凤清歌和络络一样患了男性恐惧症。最近的了解,宋晓也算摸清了凤清歌的一点点小性子和诡异的恶趣味。例如,她其实很讨厌柔弱的男人,胭脂水粉的男人,所以至今未娶夫郎,身边也无小侍。但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有点不屑。有次宋晓问她既然这么讨厌被男子碰触,为何对苏晔那么亲近。宋晓看她跑苏晔那这么勤,都快怀疑她是不是有恋弟控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