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搂紧她,用力吮她的蝴蝶骨,十分煽情:“我只恨相逢恨晚。”温暖被他闹得浑身酥麻,她本人又怕痒,挣扎着。他声音渐嘶哑:“别动。”“那你别闹我呀。”挣扎中感觉股间抵上灼热的兵器,也不敢动了,小声地问:“要不要去洗个澡?”“一起?”“才不要。我睡了,明天我妈他们过来。”“房子我已叫人打扫,明天早上我们去看看还需要买什么。”“让我妈去你那住,她会以为我被人包养。”他低笑,愉悦道:“事实上是你包养我。”“我可养不起。”“我好养,只求一顿三餐管饱。”这一夜,睡得很安稳。第二天一早,袁数的电话打过来,“温暖呀,有个钟一的男人打电话到公司来找你,你什么时候招惹人家啦?”睡得正舒服被吵醒了,没好脾气:“你才招惹了人家,全家都招惹。”“火气够大的啊。”袁数在那边阴阳怪气,“不过你没招惹人家,一大早点名找你做什么,老实交代。”温暖不耐烦:“给我回了,就说没我这号人。”“人家说了,他是你什么朋友的男朋友,你叫我怎么回?”“总之别理他,我自己处理。”挂了电话,刘牧之问:“那个人打电话去你公司了?”“神经病。”温暖骂道。“别恼,为不相干的上火不值。”温暖冷笑:“想和你攀上关系,找我做什么?”“好了好了,别生气,再睡一会儿,今天有得忙。”他这么说,温暖也没继续纠结。她问:“我妈过来,我们暂时还是分开住吧,这样影响不好。”刘牧之不以为意:“有什么影响不好?”“你不知道我妈她思想不太开放,你想想我们没结婚住一起,她肯定会胡思乱想。”“国庆我们把证领了,光明正大。”“我和你说正经的。”他肃穆地看着她,语气也是无比严肃:“我也不开玩笑。我们结婚,以后妻唱夫随不错吧。”“你不觉得太草率了吗。”他沉吟,附和:“是很草率,没鲜花戒指,放心,我全部身家都给你。”听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温暖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刘牧之打断她,“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对我没信心,也对自己没信心。但……你既然敢踏出第一步,又为什么不敢踏第二步?”“我……”温暖迟疑。“嗯?”“你那些花花草草都处理干净了?”以为永远不会问,还是问出口。刘牧之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有些哭笑不得:“我能有什么花花草草?”“上次不是还有人为你自残嘛。”“不关我的事,那是……我父亲欠的债。”这下换温暖吃惊,同情又可怜地望着他。他笑了笑,无所谓:“又不是第一回。”明知不该去论人是非,那个人还是他父亲。她还是忍不住,这样的债居然叫儿子背负也太……她问:“他太太都不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谁又把谁当真。”像是反应过来,他问:“是不是因为这个你才不肯……”“不是,我是觉得我们分开时间太长,刚开始就谈婚论嫁太快了。”“快吗。”“唉,饿不饿,想吃什么?”知她逃避,他叹气:“好吧,你想了告诉我。”“有期限吗。”“应该是有的吧。”温暖笑,溜出被窝。她的身材很好,均称、曲线,可称完美。刘牧之欣赏着,她也毫不扭捏作态,大大方方在他面前套上衣服,然后回头问:“我想我得给我妈买两套睡衣,嗯,还得干洗了,不然晚上……”想了想,又改变主意:“算了,我去找我的睡衣。”“你的睡衣阿姨穿不了。”“可能会小,不过应该有大套的。”“有几套很久没穿了吧,就算给阿姨也得洗,不如直接去店里。”早餐之后,接到林详的电话,他告诉温暖:“温暖姐,你要的睡衣我已经送老大公寓去了,还需要什么我现在去采购。”温暖望向刘牧之,他淡定地玩手机。这人还真无耻,助理不但要做分内工作,分外的也得处理,相比之下,她幸福多了。她婉拒:“不用了,我也正好要出去。”“温暖姐,你别把好意思,我也是太无聊了找点事打发时间。”温暖想,偌大一个过程,怎么可能无聊。就连刘牧之,有时吃饭都在接听工作上的电话。“真不用麻烦,再说了,采购生活用具你们男人也不在行。”“你要买什么告诉我。”温暖感叹,这也太尽职了。与其纠缠不如给他个机会,反正大老板在一旁。~~~~~~~~~刘牧之载她去他住的那套公寓,原以为会很奢华,没想就两室一厅,不过环境确实很好,采光也是一流,设施齐全,就是色彩单调。“因为没打算常住,所以随便弄了下。”温暖酸溜溜道:“这一叫随便,我那不成狗窝了?”刘牧之环上她的腰轻轻摩挲,低声说:“金窝银窝还是喜欢你的狗窝。”“你就贫吧,反正不需要本钱。”他低笑。下午,他们去机场,因为航班延误,多等了一个小时。接到温母和洋洋已经六点了,洋洋很喜欢刘牧之,温母也很喜欢他,回城的路上,温暖完全被忽视。温暖不知道刘牧之已经订餐,吃了饭才送温母回公寓。洋洋很喜欢,在屋子里蹦跳着问:“小姑姑,你和叔叔什么时候结婚?”温暖:……刘牧之笑道:“洋洋想看小姑嫁人了?”洋洋歪着脖子想了想,认真点头:“嗯,小姑姑结婚我可以穿得漂漂亮亮的。”温暖兑了一杯牛奶给他,“喝牛奶,然后做功课。”洋洋委屈求助刘牧之,他说:“功课做好了可以看动画片。”洋洋兴奋极了,一溜烟儿跑去书房。温母笑着摇头:“在家里我们谁也镇不住这个小魔头,还是你有法子。”温暖则想,他那叫什么法子,无法打一巴掌给一颗糖罢了。温母去行李箱翻出一个陈旧的木盒子,慎重的打开。温暖撇了刘牧之一眼,他投之微笑。木盒子打开了,里面摆着一块如羊脂的白玉。温暖疑惑,不明白她母亲从哪儿弄来这东西,她的记忆中,家里可没这玩意儿。温母说:“牧之,这就是上次我和你提到的那块玉,也不知真假。”温暖看看温母又瞧瞧刘牧之,惊叹他们发展神速的革命情谊。身为温家人,她都不知道的事竟叫刘牧之捷足先登。刘牧之拿起来看了又看,然后说:“我朋友明天会来北岭,他是这方面的行家。”“那就好,我们也不懂,搁着总是不放心。” ', ' ')